寵愛 GL_第六十九章 春宴上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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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蟬心念一動,想起端木昨日的話,她停下腳步,旋身在姬蓮生跟前站好:“姬大人,細砂並不甘心與我們一起分開,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你是否能夠――”

“甚麼傻話?”端木打斷她,“我雖附和你分開白鶴城,卻並不主張歸去海上。宸娘又是甚麼好人了?若不是分開了海上,我們這輩子還不都得受她節製?從這方麵來講,薑無憂倒也算是幫了我們的大忙。”

內心頭正想著薑無憂,端木俄然一把抓住青蟬的手腕,拉著她背過身去,有些火急道:“彆轉頭,我們走。”

隻聽祝音又對端木道:“你昨個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人送來一個案子,連著五條性命,現場竟然冇有留下一點兒蛛絲馬跡。”

“都不錯。”謝眠風的聲音清平淡淡響起。

青蟬:“去吧,祝大人不是說了嗎,隻需破鈔數日時候,歸正細砂――”青蟬剛想說我會看著細砂的,可一轉頭,就發明細砂不在她本來的位置上了。

青蟬與端木對視一眼,她們昨日扳談很多,兩人分歧思疑細砂是不是勾引了謝眠風。青蟬模糊還記得在去滅亡戈壁的路上毓含珍提詳確砂對於勾引之術學得快,可至於細砂究竟學到多少效果,她們兩個全然不清楚。

青蟬移開視野,想著姬蓮生說過的,她邇來有了個心上人,想來那朵春花就是為她的心上人籌辦的。……想到這裡青蟬不由發笑,姬蓮生贈不贈花給心上人,與本身何乾呢?想著便埋了頭,一徑沿了河沿往前去尋細砂,誰知姬蓮生就在火線,斯須,兩人便隻間隔了三兩步的間隔。

端木提到薑無憂,青蟬便有些不天然,她不自主地撫上衣衿前的絹花,嘴笨地不知要如何去接端木的話茬。

祝音又問了一遍:“說啊,哪種‘可駭的人’?”

青蟬對端木搖了點頭,端木的視野落在謝眠風後背上,更加感覺直接將細砂敲暈了帶走的可行性非常之高,不然一味地遲延下去,不知又要生甚麼變數?

祝音還真冇走,正與甚麼人在說話,那人被祝音的身影所遮擋,隻能看到衣裙的富麗一角。

四人分紅了兩撥,細砂與謝眠風在前,青蟬與端木在後,保持著不遠不近的間隔,一道往停止春宴的處所去。

端木冇說話,青蟬戳戳她後腰:“喏,她還冇走呢,你真不考慮一下?”

細砂眼角餘光已經發明瞭在本身窗外那兩人,撇了撇嘴,隻當不見。

端木對於身為半魚的這類才氣,一向處於“聽聞”狀況,底子就冇有機遇打仗;青蟬雖是被毓含珍利誘過,但瞬息就被薑無憂打斷了,以是也是知之不清。兩人合計了一宿,無計可施,若細砂真的勾引了謝眠風,除非她誌願,不然她們兩個底子就冇有將謝眠風擺脫出來的體例。

青蟬被細砂暖和的笑容所吸引,喃喃道:“她或許是真喜好這裡。……端木,你說如果我們冇有分開海上,細砂她――”

細砂在屋內聽清了原委,等那侍女走了,她踱出來,順手拈起一朵絹花給謝眠風,又將最後剩下那朵仔細心細安在了本身的衣衿上,完了便舉頭挺胸地出去了――壓根冇理睬青蟬與端木。

那侍女看著青蟬和端木彆離將絹花彆在了衣衿上,又笑吟吟地彌補了一句:“恕奴婢多嘴,女人們可要將這春花粘牢了,等閒彆被人摘了去,更彆隨便贈了誰――在白鶴城,春宴這日彆在衣衿上的花,是要送給心上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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