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位置,是光榮,也是囚籠。
長樂宮
連瀟倒是起的緩慢,一屁股就坐在了另一邊,固執黑子便與他博弈起來。
“現在掣肘朕的人很多,容不得朕出任何不對。”
直至那位名聲赫赫的少將連瀟進宮以後,瞥見這已經擺在桌上的棋盤,而那人已經攥著一枚白子擺在天元。
“到時候你去看看母後,她也一向唸叨你。”
“朕記得柳家的公子和沈家的都喜好喝花酒?”顧君易語氣淡淡。
他闔上奏摺,擱在一旁留中待定,現在戶部尚書人選尚不明白,隻怕要多費些心機了。
“連瀟,你以為朕該如何做?”顧君易皺緊眉頭,連本來風景月霽的氣質也變得沉重起來。
“也不曉得到底是誰喝倒誰!”顧君易不甘逞強地回道,這會兒他纔沒有了運籌帷幄的模樣,與連瀟這纔像正值青年的人普通相互調侃著。
顧君易無情地揭穿了本相:“我聽聞母後彙集了很多美人圖,恐怕就是為了你的婚事。”
看來皇上不脫手則以,一脫手就奔著最大的沈家了。
“我做了甚麼蠢事,也及不上你被太傅罰得天昏地暗。”顧君易真是冇想到,一步錯步步錯。
連瀟聞言,這纔沒了臉上的嚴厲當真,挑了眉毛調侃著:“那是天然,隻不過可彆被我喝倒了!”
顧君易是明白的,現在他的帝位尚且不安定。當然有連瀟十幾年友情,能夠完整信賴。但是還是有些大世家難以撼動,始終是顧君易的心頭大患。
“劉德才,召連瀟出去。”顧君易將筆擱在一旁,沉聲說道。
雖說他是行軍兵戈的,但要曉得之前他是顧君易的陪讀,六藝也天然是在課程當中。
真是個活寶。
連瀟這小我端莊起來嚴厲得很,不端莊的時候,又非常自戀:“那是天然!大爺我才高八鬥、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你不懂也是普通。”
連瀟在虎帳北風砭骨,都是喝烈酒暖身。一喝下去,就如同吞了把刀子入喉嚨。隻不過酒量也就這麼練出來了。
連瀟眼睛一亮,尾巴就要翹到天上去了:“我就曉得姑姑對我是最好的,就連親兒子都比不上。”
“上一次你但是喝吐了,還想去非禮人家女人。成果被揍了一頓,你難不成健忘了?”顧君易輕笑著,眸中儘是笑意。
“你就算了吧,連母舅冇被你噎死,也算是福星高照了。”顧君易無法地笑道。
“我的確不懂,也不想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