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穿農家種好田_第223章 被劫持(二)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

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本身麵前。頭上戴著大棉帽子,嘴上戴著口罩,身上穿戴一件陳舊的棉大衣。

莫非這是她的家?

看來這是一間小南屋,並且另有裡外間。

屋子不大,也就7、八平方米。一張單人床和一張破桌子占了三分之一。床的劈麵放著陳腐的杈耙掃帚和耕具,還堆著一堆短木棍。

田青青飛速地考慮了一下,感覺不能如許做。固然本身還不曉得挾製本身的是誰?是男是女?但憑著他(她)對時候把握的這個精確勁兒,必然是有備而來,也必然曉得本身是誰!如果在他(她)的眼皮底下消逝的話,本身必然會被說成“妖異”。

大門朝東南,門上也上著鎖。

不到萬不得已,田青青不想透露本身的異能。

田青青認識到本身被挾製了。

想想現在這個時候,物質固然貧乏,人們遍及貧困,但還冇有傳聞綁架挾製、訛詐財帛這些事。因為這個期間資訊業很不發財,家家連個電話都冇有。他們又如何告訴家人,討取財帛呢?

田青青冇有走過姑姑家――最起碼穿越今後冇走過――隻曉得田冬雲的婆家是薛家莊,不曉得田冬雲的家在那裡。但她曉得,挾製她的這個男人毫不是田冬雲的丈夫――她的二姑夫。

莫非是趕上了拐賣婦女兒童的犯法分子?

這是甚麼處所呢?

但是,父親田達林誠懇刻薄,母親郝蘭欣一家庭婦女不問世事,本身一個小孩子也冇有死仇家,又有誰會有如此深仇大恨,非要置本身於死地呢?

田青青辯白了一下方向,發明床是放在北麵的。屋裡隻要一窗一門,門衝東,窗戶安在北邊,南麵是一堵牆。奇特的是,窗戶上釘著一層厚厚的玄色帆布,一點兒裂縫也冇留。

田青青一邊走路,一邊察看著地形,因為一會兒她還要返來,免得走錯了路找不到住處。

“氣候這麼冷,他為甚麼不去屋裡呢?”

往壞裡想,如果是為了抨擊殺人,把本身挾製了走是為了殛斃!扔井裡、活埋,用刀砍死……也不要緊,在他們行凶的前一刻,本身閃身到空間裡,然後藉助異能,用他們的體例將他們殛斃!

此時已是早晨九點多鐘,這時鄉村裡還冇有電視、電腦甚麼的,大多數人家都已經熄燈歇息了。但阿誰男的彷彿怕被髮明似的,專揀僻靜的衚衕和暗中的處所走。

為甚麼要挾製本身呢?

但是,那夥外埠騙子全數抓獲了,逃脫的本地人薛二狗子,又與田冬雲有著扯不清的乾係,看在田冬雲的份上,他不成能對她的孃家人下毒手哇!

天井裡的小狗聞聲動靜,“汪汪”叫了兩聲兒,當看清來人後,又乖乖地臥下了。

或許是本身多想了。

騎了約莫十多分鐘,自行車愣住了。田青青聽到了開鎖和開門的聲音。隨即,給她鬆開了捆綁,並把她連同被子一起抱起來,走動了幾步,很快放到了一個平麵上。

挾製本身的這小我夠大膽的。田幼秋和溫曉旭方纔分開本身連半分鐘都不到,相距也就5、六米。他二人的火線還人來人往,喊聲鼎沸。

田青青如此一想,內心便結壯下來。決計不動聲色,以一個小孩子的身份,與他(她)周旋,看看他(她)到底是甚麼企圖。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