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哎喲,疼死我了!”
“如許能行?”田達木將信將疑地問。
田達木看看包子,忙說:“夠咾,夠咾。”
如果不管他,就讓他如許“哼哼唧唧”地受折磨,又於心不忍:他畢竟是爸爸的親弟弟,本身的親叔叔呀?!
“吝嗇鬼!”田青青心中罵道。又從速解釋說:
顛末空間水冷敷和來回舀水分離重視力,田達木腳腕兒上的疼痛公然減輕了很多,最起碼到了能以忍耐的程度。再也冇有收回“哼哼唧唧”的痛苦聲。
田苗苗在田青青冇穿越之前,一向在土布袋裡裝著,很少出西配房的門。穿上小褲子今後,又一向跟著田青青,以是對田盧氏很陌生。
“青青,明天你還垂釣不?還去掃麵袋不?”
“那,青青,你就在這裡陪著叔叔說說話,再用毛巾敷著點兒。行嗎?”田達木懇求道。
田金河也被逗得張著大嘴樂,田盧氏想笑冇笑出來,閉著嘴憋著笑去了東裡間屋裡。
老五奶奶瞪了王紅梅一眼,冇好氣地說:“都是你婆婆平時對孩子太峻厲,孩子都不敢給她要東西了。甘願多跑腿,也不給她要。”
田青青領著田苗苗在一邊玩兒一會兒,就返來把田達木體溫溫熱了的毛巾放涼水裡浸一浸,擰擰乾,然後再敷上。
田達木蠍虎,躺在炕上“哎喲”“哎喲”隻喊疼。
田青青:“明天隊上不是分了韭菜了嘛,我蒸的韭菜餡兒包子。”
田青青點點頭,然後望了田盧氏一眼。那意義是在奉告她:不是我非要在這裡,是你兒子要留我的。
田達木卻不乾,對田盧氏說:“媽,你甭管了。青青手上有神情兒,你代替了她的行動,卻代替不了她的神情兒。”
田盧氏從東裡間屋裡出來,就要抱田苗苗。
田達木見狀,衝門外喊道:“媽媽,你看著小苗苗,讓青青給我敷腳腕子。”
“準行!不信,你嚐嚐看呀!歸正都預備好了,你閒坐著也是閒坐著不是。”田青青一副小大人似的說。
王紅梅撇了撇嘴說:“看著怪機警,本來也是個小胡塗蟲。”
一下午,田青青那裡也冇去,領著田苗苗,和田翠翠、田晶晶以及她們的弟弟們,都在老院兒或者衚衕裡玩兒了。隔不大工夫,就到屋裡看看,給田達木換換敷在傷腳腕兒上的濕毛巾。
人們坐了一小會兒,便都回家用飯。田青青給田達木換了一次毛巾,說:“叔叔,先如許敷著,我回家吃了飯就來。”
田青青想了想,對田達木說:“叔叔,你隻要放鬆表情,不去想那隻傷腳腕兒,就不疼了。如許吧,我讓你做一件集合精力的事,代替我在你跟前說話。”
田青青見田達木疼得額頭上直冒汗珠子,悔怨本身昨晚動手重了:讓他吃點兒皮肉之苦也就行了,冇想到這個小四叔這麼不由摔,竟然把腳腕兒處的一根小骨頭給摔裂縫,還抻了筋。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四叔年青輕也得在炕上躺個半月二十天的吧!他一個大小夥子,糗也把他糗煩了。
為了粉飾本身的行動,田青青裝傻賣乖地“嘿嘿”笑了笑:“我光想著我家的水缸裡有涼水了,冇往奶奶家的水缸上想。用完了,就用奶奶家的。”
看來,這回本身賠工夫還得賠東西!可誰讓他是本身的親叔叔呢?!把他教誨好了,束縛的是父親的勞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