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先歸去嗎?”陳敏嬌提了個小要求。
要不是這幾天得替老子來深水埗觀察,杜風發誓他這輩子能夠都不會踏入這窮戶區一步。
她真是太愛電影了,乃至於看到甚麼都能想到宿世的電影。
所謂比賽公允,又哪有真正的公允?有些人生來就是更美,在用顏值評價一小我的期間,這已然是不公允。成人間界裡冇有公允。文娛圈,更冇有。而黑道遮天的香港,更無公允可言。
“我給你指條路。”杜風翻出一本雜誌,遞給陳敏嬌,“看到這女人了嗎?她是上一屆香港選美的亞軍。拍張照,就這個數。”杜風的手比了個2。
陳敏嬌用舌尖定了下左腮軟肉,隻笑不作答。
燈膽退場,留下杜風和陳敏嬌。
“缺錢?”杜風一眼看破。他此人對兩件事最敏感,一是女人的投來的好感,二嘛,就是對票子的直覺。
“亞軍?”杜風不屑地笑,“到時候多的是人捧著冠軍送給你。”
底下人的手腕,杜風內心都稀有。
杜風不逗她了,逗起來也不好玩。這丫頭都雅是都雅,就是性子跟個木頭似的。不曉得的還覺得她活了八十歲,波瀾不驚的,麵上一點動靜都冇有。無趣。也不曉得是哪家教養出來的。
“欸,對了。”杜風不懷美意地笑,問陳敏嬌,“到時候看著那些抱著成名夢來的靚女仔,你該不會心軟吧?”
隻要辦理好,冠軍如探囊取物。杜風本可隨便叫小我參賽,但他好麵子,不找個本就有冠軍相的,他就不得勁。
美紅毫無羞怯還個眉眼,兩小我都心知肚明這是逢場作戲。
不過她也就順著台階下了,問杜風,一雙眼直勾勾看著他,說:“你想要我參賽?拿個亞軍?”
看來她宿世此生都必定和文娛圈相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