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吧,隻要有貨給我,現在甚麼都好談。”
說著就回身要走,可巧就巧在張廠長這時候剛好坐著車子要出去。
“甚麼?你再說一遍?”
說著就要帶葉飛去本身的辦公室。
“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你們現在一個月要耗損一千噸擺佈的煤炭,對麼?”
張廠長乃至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
以是葉飛現在要做的就是,在煤炭代價大幅度下跌之前,要把化肥廠的訂單先把握在本身的手裡,如許一來,本身最起碼有大半年的時候是旱澇保收的。
張廠長一聽,兩眼放光,忙問:“代價就不說了,我給你三百,你能給我多少貨。”
“哈哈,廠長就是廠長,公然是個聰明人。”
但是,比來一段時候煤炭代價的猖獗上漲,讓統統人都想不到這件事情,即便是很多人曉得過完年以後煤炭代價會降落,但是也絕對想不到會降落到一百出頭的境地。
對張廠長來講,這不過是販子之間的普通代價戰,葉飛不過會低個十塊八塊的,這也是料想當中的事情。
他冇想到本身剛說出來,葉飛就連這小我姓甚麼都猜到了,因而一臉不成思議的問:“你……你如何曉得。”
“簽,現在就簽。”
張廠長看著葉飛的模樣,說道:“你看我說甚麼來著,我就說你必定不肯意做。”
帶葉飛來到辦公室,張廠長一邊倒茶一邊說:“葉老弟,你但是把我害慘了,手裡那麼多貨不給我們用,搞得我們現在冇體例高價買彆人的貨,說啥你明天也得賠償我一下。”
因而第二天,葉飛留穀小聰在煤場出貨,本身則一小我去了海津市裡的化肥廠。
“葉老闆啊葉老闆,我比來找你找的但是夠苦的,明天可算是見到你人了。”
張廠長先是一愣,然後又笑著說:“葉老弟,你胃口但是夠大的,三萬多噸,你能供應的過來麼。”
葉飛微微一笑,用手指著天花板說道:“天機不成泄漏!”
“這個就不勞張廠長操心了,我葉飛本年賺了幾十萬還是有的,如果賠,我還是能賠得起的。”
“一天百八十噸,對我來講冇甚麼題目。”
可他卻冇想到葉飛又持續說:“180一噸,這個代價,我想能給你們降落很多本錢吧?”
廠長擺了擺手說道:“明天啥事也不辦了。”
等兩小我簽完,張廠長還是一臉的迷惑。
“葉飛?你乾啥的?我們廠子現在加班加點的出產,廠長可忙得很,不是誰想見就見的。”
葉飛笑了笑說:“我如何曉得的不首要,但是我對你說的代價上風很獵奇,張廠長能不能給我透個底。”
說著就立即從抽屜裡拿出條約拍在了桌上。
“乾嗎的,問都不問就往裡闖,你覺得這是你家啊?”
可張廠長這個時候卻麵露難色的說道:“不瞞你說,這些天也有人在和我們談條約的事情,並且代價也很有上風。”
葉飛不緊不慢的喝了口水,然後淡定的說道:“嗯,那一年就是三萬多噸,你們廠能不能把這一整年的煤炭供應條約給我,我從三月開端給你穩定供貨。”
張廠長剛要歡暢,卻又立即當真的說道:“冇那麼簡樸吧,你必定有前提,咱又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我還不曉得你,哪有這麼輕易的功德。”
如過不是本身把這麼多貨節製在本身的手裡,即便是漲價,也毫不會漲這麼多。
一看到葉飛站在門口,便忙降下車窗喊道:“葉老闆,葉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