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黑心的傢夥,欺負我們老兩口!他要侵犯咱這屋子,鄉親們都來評評理啊……”
等那堆機器卸好後,火炮哥也冇再逗留,跟部下上車便分開了。
譚煙雨見這類局麵,內心明白再多解釋也冇用,隻能轉頭看唐長安,正籌算認栽先走。
“唐長安,你弄個甚麼鬼東西放到我家房間裡了?”
唐長安壓根懶得跟大伯大嬸再廢話,直接讓火炮哥把月餅機搬下來。
她本來覺得譚向遠罵兩句也就算了,誰知對方看他們不肯走,火氣愈發大。
“煙雨啊,你是不是腦袋進水了?”
“你們乾甚麼?誰讓你們進我家院子了?另有……你們又是那裡來的?”
“你們倆還想賴在這兒?不走是吧?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譚向遠被踢得又疼又憋屈,卻一見對方是狠角色,也不敢吭聲。唐長安看在眼裡,心想他公然是欺軟怕硬的那種主兒。
火炮哥直接一腳把譚向遠踹倒,嚇得他神采煞白,不敢再多言。火炮哥帶來的人立即就把機器從車上搬下來。
“唉,煙雨啊,你也太輕易被利用了,狗能改得了吃屎?”
譚煙雨看得又氣又無法。明顯屋子是她父母的遺產,可這兩小我卻倒打一耙,說得彷彿是她來搶他們的屋子似的。
“大伯,這屋子是煙雨的,我們明天就是來要回產權的。”
譚向遠看這夥人氣勢洶洶,內心頓時發毛,忍不住大聲叫喚。
唐長安指著不遠處一個房間,火炮哥他們便同心合力把設備移了出來。
譚向遠滿臉陰沉地對她說。
現在,見到他那副霸道的姿勢,譚煙雨一下子也不知該如何開口。
這時,大嬸趙慧玲也從房裡出來,瞅見兩小我,一臉討厭地咕噥:“你們這對掃把星,又跑來乾甚麼?”
誰曉得這時,前麵那幾輛貨車緩緩開了過來。火炮哥跳下車,瞥見唐長安便問:“就是這兒?行,那把貨卸了吧?”
譚向遠語氣倔強,揮著鐵叉警告:“從速走,不然就彆怪我把你倆打出去!”
他還不忘轉向譚煙雨,語氣非常刻薄:“另有你,譚煙雨,你早就算不得我們老江家的人了,哪兒另有臉來搶屋子?從速帶著你阿誰廢料老公滾蛋!”
麵前這個約莫五十出頭的男人,恰是譚煙雨的親大伯——譚向遠。自從她和唐長安結婚後,譚煙雨的父母不測歸天,這間老屋就被譚向遠強行占了。
趙慧玲擺手感喟,語氣裡儘是諷刺:“唐長安哄到你手軟,你可彆被他給賣了。”
就在這時,李鋼騎著自行車帶著李束縛進了院子。譚向遠一瞥見村長來了,頓時眼睛一亮。畢竟村長在這個處所就是土天子,不管鎮上還是縣裡的人,都冇他在村裡管用。
“李村長,您如何到我……”
“兄弟們,完工!”
“大伯,你過分度了吧?”
唐長安冇有讓譚煙雨先說,直接對譚向遠開口:“你們一家在這裡住了這麼多年,也應當夠了吧?”
趙慧玲乾脆一屁股坐到地上撒潑打滾。
火炮哥大手一揮,兩輛貨車往院子裡倒車,籌辦卸載設備。
譚煙雨被他這般刺耳的話氣得神采一變,忍不住頂了歸去:“這是我爸媽留下的屋子,我如何就冇資格要?”
他剛想湊上去打號召示好,哪曉得李束縛底子冇理他,而是徑直奔唐長安那邊走去,滿麵堆笑道:
“就是!他就會忽悠你,騙不過我們。從速滾吧,這裡我們不走,你們也彆想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