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蕾姐頭一回體驗到檯球球球落袋的順暢感。固然嚴格來講並不是她親身打進的,但這類暢快還是讓她感覺挺過癮。
唐長安略微思考,確切,眼下中秋節快來了,月餅算是季候性暴利行業,常常一年到頭就指著這個骨氣賺大錢。
“行,我給你個機遇。不然把你手腳廢了,也換不到錢。”
唐長安壓根兒不思疑她能說到做到。她部下一堆地痞,背後必定另有更深的暗權勢。要真對於本身,的確輕而易舉。
“是的。”
蕾姐說得雲淡風輕,隨後又轉回檯球桌旁。唐長安略一點頭,便分開了樓上。
她深吸了口煙,瞧著唐長安那果斷的眼神,內心也略微起了點波紋。
蕾姐彈走菸灰後,重新坐正,視野停在唐長安臉上。
唐長安還是毫不躊躇地承諾。
“蕾姐就這麼放你走了?”
他對本身很有信心。不管做甚麼,隻要有一個月的時候,二十萬不在話下,乃至還能更多。
見他神情中帶著思考,蕾姐揚眉問道。
約莫走了半個小時,唐長安終究回到出租屋樓下。他還冇跨進家門,就先聞聲室內傳來一陣刺耳的謾罵聲。
“這小子到底給我大姐頭灌了甚麼迷魂湯?”
見他如此痛快,蕾姐把菸頭掐滅,隨即把話收得很狠:“但你要記著,做不到我交代的事,你這手腳還是保不住。”
樓下,火炮哥看著唐長安大搖大擺地走出來,整小我都有點發懵。
“你年紀悄悄,設法卻這麼純真?真覺得隨便折騰下就能把錢掙到手?”
“你剛纔說,做甚麼買賣都能夠賺到錢?”
“如何,有題目?”
火炮哥更是驚奇萬分。當年花二十萬買的全套機子,現在也值好幾萬,竟就這麼給了唐長安?
她瞥向唐長安,神情裡帶著幾分戲謔:“你籌算用甚麼體例,在一個月內賺到二十萬?”
“二十萬?”
蕾姐嘗試遵循唐長安先前的指導揮出一杆,可惜這回球並冇進袋,惹得她輕歎一聲,又搖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