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微言道:“燕水匪要打,但不是現在,一個月後,纔是打燕水匪的時候。這一個月,我要你去打燕南境內其他的水匪。”
“荀大人,這一個月,你最好不要插手水匪一事,不然你的教員恐怕也保不住你。”
那些水匪們的親人們漫衍住在四周大大小小的村莊中,搖光一個個的清算好後,閔微言將剩下的一百北鬥衛也派了出去,隻要冷冷的四個字,“全數抓回。”
“荀大人有何高見?”
說完他又看向天權,“當然,你節製的惠水匪,要給他們機遇向燕水匪求援。”
開陽聞言頓時喜出望外,“太好了!那燕水匪號稱燕南六州最善戰的水匪,我倒是要會會他們。”
看了荀大人這痛心疾首的模樣,閔微言諷刺一笑,“荀大人,如果再如你這般實施仁政,隻會填出來更多的無辜性命。”
閔微言這裡行動大了起來,忻州鎮守荀大人也得知了動靜,這位樸重的大人的確是個好官,傳聞北鬥衛在好幾個村莊裡抓了村民,立即就來到衛所要見閔微言。
閔微言忽而笑了一笑,擺手道:“不,如果有水匪逃脫,不要趕儘撲滅,將他們擯除至燕水匪寨四周。”
說完,他對搖光點點頭,搖光便拿出一張水路圖,鋪在了桌上。這張水路圖詳細的標註了每個匪寨的地點,那紅色的標記,大大小小竟有三十幾個之多。
荀大人一甩袖子,“我們乃是朝廷命官,當曉得朝廷法規!那些水匪犯事,我們尚且要緝捕到他們,然後關押等待皇上批訣,現在這些無辜鄉民,哪怕他們的親人是水匪,我們也冇有權力緝捕他們!”
一向到得堂前,見得閔微言,開陽還是沉著一張臉。倒是天權,把臉上笑嘻嘻的神采一收,對閔微言恭敬道:“大人,您叮嚀的事情都已包辦好,惠水的那夥強盜已經節製住。”
搖光又看向開陽,“如何開陽一副不歡暢的神采?”
搖光恍然大悟,“怪不得他這麼個脾氣,還能在這安穩了幾年官。”
閔微言不再談荀大人,而將手指在圖上幾座連綴山頭上拂過,“這幾座,便是我們要的礦山。”燕水匪的老巢就在這幾座礦山之間。
天權笑道:“部屬明白!”
開陽是北鬥七衛批示使中最善戰的一名,他戰役認識極強,可貴的是有一種野獸般的直覺,從十二歲起就跟在閔微言身邊,還曾跟著他打過仗,是閔微言一手教誨出來。開陽彆的愛好冇有,就是酷好兵戈,總也閒不下來,不兵戈就渾身難受,因為這,但凡是需求和人打起來的事,閔微言普通都會派他去。
同為七衛批示使之一,開陽渾身煞氣,現在沉著一張臉,更是尤其可怖,但天權見慣了他這模樣,快走兩步把手搭在他身上,硬是拖住了他的步子。
“重視不要泄漏了動靜,不然這步棋就毫無用處了。”閔微言道。
“哈哈~你還不曉得他那臭弊端。”天權笑道:“這回他跟我去,本覺得能打上一場,誰曉得我這麼短長,不費一兵一卒就拿下了惠水匪,他冇有仗打,當然不歡暢了。”
在他前麵一人也下了馬,不疾不徐的抬開端,暴露一張有害可親的張娃娃臉。娃娃臉恰是七衛批示使之一的天權,他笑嘻嘻的對前麵阿誰氣沖沖的男人喊道:“開陽,你倒是慢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