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仙子般的少女早已褪去鳳冠霞帔,和芩芩穿戴一件貼身肚兜,向我走來,用輕柔的聲音道:“妾身姬婉倩,服侍夫君寬衣沐浴。”說罷,伸手解開我的衣服遞給芩芩。
我撫摩著她的嬌軀,一掌悄悄拍在嬌臀上:“一派胡言,當真為夫是三歲小兒。速速從實招來。”
一會兒,兩個丫環吃力地抬著一個大木盆出去,然後不斷地往內裡加熱水。加滿水盈盈一拜就退了出去。
頭頂上的鳳冠,裝點著珠寶和精密的刺繡,如同一顆潔白的明珠,將她的髮髻裝點得如雲如夢。一根根黑髮,在紅色的嫁衣映托下,顯得亮麗動聽。領口和袖口處的荷葉邊,裝點著精美的金線刺繡,如同精密的金蕾。裙襬精彩新奇,紅色的錦緞上,繡著金絲鳳凰和牡丹。
含混間,我聽到耳邊有抽泣聲。展開眼睛一看,是芩芩。摟過她,親在臉頰上:“何事抽泣。”
二叔公膝下止二伯一子,二伯姬華敏自幼聰明過人,繼父之誌,天啟四年幸得落第,今任大同府同知。二伯本喜得龍鳳獻瑞,乃何哥哥早夭。
她噗呲一笑獻上香吻道:“夫君可知倩倩姐姐乃何人?”
芩芩頓了頓看著我莞爾一笑:“今妾身觀之,彼時姐姐已然移情於君。隨即稟之父母,陳其所聞,三請其願。終得二伯肯許。
二伯母因哀思過分,歲載隨之而去。後妻男丁不出,小妾亦然。遂視倩姐為明珠,訪名家大儒為其蒙學。琴棋書畫,閨中女紅無一不精。
她赤身赤身地抱緊著我:“夫君包涵。今大喜之日,妾為夫君賀,故而泣之。”
我搖點頭道:“實不知。”
芩芩被我一誇,臉紅道:“夫君謬讚。姐姐冰雪聰明、秀外慧中,才乾勝我十倍。隻望夫君而後,勿因妾身才貌比之姐姐癡頑,不堪觀瞻,而輕踐之。”說完就哭了出來。
前年族當選聖,值至倩姐。二伯自知雷神千年未出。姐姐此去,恐束髮唸叨,孤苦終老。不忍之。攜厚資重禮拜求祖公,祖公感其心,故而值至妾身。
她倆把我扶到太師椅上坐定後,就退後兩步盈盈一拜道:“妾身服侍夫君沐浴醒酒。”此時我腦筋還是暈乎乎的,用力捏了一下大腿,疼,不是在做夢。憑氣力單身那麼多年,現在一下就來倆如花似玉的老婆。上輩子我必然是挽救了銀河係。
次日日上三竿,陽光從雕花窗戶射出去,把我喚醒。擺佈摸了摸,被褥空空如也。坐起來往窗戶看去,芩芩和倩倩,正在我送的打扮台前打扮。
她初經人事,食髓知味,媚眼活動咯咯一笑,又和我做起那不成描述之事。
倩倩柔聲道:“三今後,夫君需攜妾身歸寧,拜見父母。歸寧所著之服須由夫君籌劃,寄意妾身為夫君所納。”
她淺淺一笑:“夫君此言差矣,倩姐為妻,妾身實為小妻。妾身自幼與倩姐為伴,閨中之事無一不談。
我想了一會兒說:“謂之民主。”
姐姐聞之神馳,問妾可有信物。妾以妝台示之。姐姐實為所驚,手難釋。直言此物隻得天上有。
她見我直勾勾地看著她,轉動著一雙羞怯的眼睛,臉龐微微出現淡淡的緋紅。另一手揉搓著裙襬,彷彿在粉飾內心的嚴峻。
我想了想,三今後應當冇甚麼事兒,乾脆就承諾了下來。
芩芩披了一襲孔雀藍的袍子站在倩倩身邊。倩倩則身穿明紅色圓領袍杏色馬麵裙,坐在圓凳上。芩芩幫她挽起婦人髮髻,搭配上金飾。鏡子裡反射出她們娟秀的容顏。芩芩的眸子通俗而清澈,好像秋水。倩倩則嬌羞地輕咬著嘴唇,一朵精美的花簪裝點在她的鬢角,映托著她的和順婉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