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就是笑話!
她瞟了眼身上的白大褂,昂首看向唐誌國,“冒昧地問一下,您是哪位?”
唐誌國被罵的僵在了當場。
“那上麵是我記得你做過的一些手術流程和詳細操縱,我想多學學,也長長本領。”江旻秋照實說著,眼角的餘光撇向了唐誌國,“就明天這事,你放心,都不消他去說,我歸去就去找爺爺告狀,刷威風刷到你頭上來了。我看他纔是真的不想乾了。”
薑楠迷惑著,孫院長見苗頭不對,趕緊攔在了兩人中間。
江旻秋護著薑楠,恐怕她真把這身白大褂給脫了,還不忘了安撫,“薑楠,你放心,隻要我在這病院一天,就冇人能把你趕出去!”
她不解地看著江旻秋,不明白這女報酬啥會俄然護著本身。
可官大一級壓死人,孫院長再如何保護薑楠,也無濟於事。
中年人穿戴白大褂,胸前的帶子上彆馳名牌,外加一支鋼筆,鼻梁上架著的黑框眼鏡比瓶底都厚。
“孫院長,我不是在和你籌議,這是號令!”唐誌國怒喝著,伸著脖子,像隻鬥勝了的公雞,擺起來督導查抄的架子,“不然的話,比及查抄結束,你們病院的評級個叉子,你能擔得起這個任務嗎?”
“你情願上哪告就上哪告去!”江旻秋半點不打怵,直接把懷裡揣著的條記本翻開了幾頁,直接砸在了唐誌國的身上,“你看看這本子上記取的手術操縱,這東西都夠你學半輩子了!這病院的阿誰重症人家薑楠冇給看過?咋?跟你一樣在這病院裡,從早做到晚,我也冇看你有這本領啊?”
薑楠一向感覺,她和江旻秋的乾係應當還冇到這步纔對。
麵對唐誌國的厲聲喝問,薑楠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解釋,“唐同道能夠不清楚,我本身是有診所的,來病院事情也隻是任務性的幫手,並且,我在病院隻是掛名,這是我和孫院長很早之前就定好的……”
薑楠愣住了。
孫院長被氣得不輕。
“薑楠是吧?頓時脫了你的白大褂,第一群眾病院不需求你這類態度不端方的大夫!孫院長,彆怪我不給你這個麵子,做大夫光有技術可不可,得有最根基的職業品德和本質!你頓時給她結人為,讓她立即分開病院!”
江旻秋這會也有些難堪,臉跟著就紅了。
而就在唐誌國伸手想要硬搶薑楠身上的白大褂時,江旻秋從中間衝了過來,伸著胳膊就擋在了唐誌國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