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不痛不癢回道，“我當然曉得後妃擅自出宮是極刑，但是誰讓你冇本領真把我弄死呢，至於你問誰給我的膽量唾罵你，這類答案顯而易見的題目也問得出來，真不曉得你的腦袋是長來乾嗎的。”

一行人進到城內，找了一間臨街的酒樓簡樸用過晚膳以後，時候已經快到宵禁了，顧傾城乾脆就在四周的堆棧住下了，等明日一早才進宮。

“你想起來了？”那人等閒抓住了她話中的重點。

顧傾城一愣，而後豁然。她與宋鴻逸對掐了這麼多年，也勉強稱得上是對對方瞭若指掌，她此次出宮，因為不測記起了宿世的統統，行事氣勢天然有了竄改，他發覺出來了，也是很天然的。

“也是忠勇伯府的人，並且還是現在的當家人，楚老夫人。至於為甚麼，”顧傾城頓了頓，持續道，“約莫是感覺我曾見過她吧，有一種莫名的熟諳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