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了,下去吧。”說罷放下車簾,轉頭與宋承瑀說,“此次通州之行,操心勞力,為了趕回都城,隻得繞路行走,不然也不至於夜裡仍在趕路。”
身為寵妃,僅僅是涇縣地動一事,便讓她的名字以一種強勢而正麵的姿勢,被人們熟知,再加上鹽業技術鼎新一事,她不但親手促進了此事,更是將此中好處儘數拿出,用於佈施晉國每年受難的百姓,終將載入史冊留名千古。
頓時,吼怒的風雪被擋在窗外,屋子裡也不再那麼冷。
因為心繫百姓,聖旨頒下的第二日,大皇子便帶著賑災銀以及物質從帝都解纜,趕往通州。
不管是作為頗具傳奇色采的寵妃顧淑妃,還是宋府獨撐流派的大蜜斯,顧傾城始終都是人們存眷的重點。
卻見顧傾城微微點頭,視野移向閉合的窗戶,目光變得有些莫測,“不是那些人,我說的,是故交。”
身懷如此異術,誰也冇法斷言究竟是幸還是不幸。
再者,她單獨扶養長大的弟弟,現在已然成為西北邊疆鎮守邊關的將領,屢戰屢勝,戰神的名聲垂垂傳開來。
恰是寒冬時節,從正中午分開始,天空便飄起鵝毛大雪,紛繁然落下,不過半天的時候,到夜裡的時候,地上已經積了厚厚一層雪了。
宋承瑀聞言,手上微不成查的頓了頓,持續落子,“身為女子又如何,她這些年所做之事,又那裡減色於男兒半分。”
“主子,你這是做甚麼,這麼迎著風吹,萬一著涼了可如何辦?雖說你……”話說及此,柳紅便說不下去了。
“殿下謹慎!”
“先生談笑了,不過兩月的時候罷了,何至於肥胖一圈。”宋承瑀笑道,在棋盤上落下一子。
而本年氣候之卑劣,比往年更甚。甫一入冬,氣候便較著的冷了起來,時不時的便有大雪降下,染得六合間撤除紅色再無其他色彩。
驚駭的尖叫聲緊接著想起,此起彼伏。
是夜,斜風細雨,異化著北風,吼怒而過。
但是,這些年顧傾城是如何過來的,她們都看在眼裡,起碼於她而言,是哀大於喜。
柳紅看著如許的場景,便有些恍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