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且不由自主皺了皺眉。
那些官兵便不敢再往前。
蕭且已經微微哈腰,他以一種極快的速率將藏在靴子裡的匕首抽出來,然後朝著人群當中的鐘澤林射去。
雲安在呆呆看著蕭且,懵怔地說:“你……你如何能……如何能……”
蕭且俄然想起來當初在盜窟的時候她就是如許像個小蝸牛一樣,如何都跟不上他的步子。他轉頭,公然瞥見小女人低著頭一步一步跨過來。每走一步,顫顫巍巍的。
他便又折歸去,蹲在了雲安在的身前,說:“上來。”
秋雨來得很急,瓢潑似的雨水澆下來,雲安在濕了個完整。裙裝旖旎,小巧畢現。
雲安在有些好笑地望著烹酒,這丫頭現在是撒起慌來麵不改色心不跳了。
清楚怕成如許,還要逞強站出來。
她抱著胸口,紅著臉,忿忿地說:“你……你就不能把內裡的袍子脫下給我穿嗎?”
想到養父,他鬆了口氣。
“因為我很恨鐘家人,你殺了他們我歡暢!”雲安在咬了一下嘴唇,非常硬氣地說。
雲安在怔怔看著向後倒去的鐘澤林,她內心俄然有了個設法。
總算替養父報了仇。
“你、你是甚麼人,你找我做甚麼?”鐘澤楊顫顫巍巍地站出來,雙腿還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