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珍想了想,“把動靜放出去,先放到慧妃那邊去,然後再讓動靜在這後宮當中傳開,我倒要看看這賤婢有多大的本領能躲過這劫。”
蕭錦珍先是一愣,而後咯咯直笑,“雲妃啊雲妃,覺得你懷了孕就不會有人讓你吃癟了嗎?嗬嗬,看來這個賤婢倒是幫本宮出了一口心頭之惡啊。本宮是不是應當重新考量一下,再賞她點東西呢?”
“奧?你是說雲妃想拉攏她?不成能,雲妃此人生來骨子裡就賤,她如何能看得一個宮女比她還高調。”
“那雲妃如此不把皇後孃娘放在眼裡,娘娘,一定你還怕她不成。”一旁的杏桃忍不住接嘴道。
“叫你探聽個事如何探聽那麼久。”她秀眉不悅的皺了皺,伸手拿過榻案上的花瓣茶悄悄抿了一口。
南天烈回身對明婉月道,“你就在這裡候著吧。”
這賤婢本領再大也隻是個奴婢,女官又如何樣,隨便一個美人秀士都能難堪她,她倒想看看這賤婢是不是有三頭六臂能對付的過來,還是等著南天烈援救她?
鳳藻宮
看的出來蕭錦珍是真的發怒了,言語間也冇有了之前的‘漂亮和仁德’。
看著魯德勝投過來的眼神意味深長,明婉月想了又想總算想了起來,艾瑪,這是禦花圃啊,她和皇上就是在這裡……
玉蘭點了點,便將探聽到的動靜說了出來。
“是。”玉蘭低下了頭,“晚餐過後龍吟殿那邊就去人接了。”
蕭錦珍說完又咯咯直笑,彷彿高興的不得了,手指成心偶然的在案台上劃了劃又張口道,“這賤婢還是有點本領竟然曉得本宮來當擋箭牌,哼,這是成心向本宮挨近呢,還是在教唆本宮和雲妃的乾係呢?”
“回皇後孃孃的話。”玉蘭跪在地上道,“黃庭那邊的人嘴巴太緊了,奴婢費了好些個工夫才探聽出來了一二。”
南天烈眼眸暗了暗,眉頭悠的就皺到了一起,她竟然不記得了,連他這個喝醉了的人都還記得一二,她怎會不記得?
想到這裡明婉月臉一紅,這,她那裡能記得那麼清楚啊!
“皇上,這裡?”明婉月皺起了眉頭想要問,卻見南天烈鬆開了她的手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了,明婉月愣在了原地。
“還記得這裡嗎?”南天烈頓下了腳步問道。
“猖獗!”蕭錦珍一挑秀眉,暴露了幾分鄙夷,“戔戔一個妃子,又冇有多大的背景,本宮怕她何為?不過先讓她對勁對勁,本宮最喜好看人從高處摔到低處,咯咯咯。”
蕭錦珍聽了這話氣的緊抿了唇瓣,渾身都有些顫栗,“荒誕,荒誕,的確是荒誕!一定皇上還真的鐘情一個宮女賤婢?的確是好笑之極,每三年一次的選秀還不敷他挑女人嗎?這後宮當中從妃到嬪,再到夫人,美人,秀士,還不敷嗎?
“傳聞,傳聞是,是,皇上今晚喚那賤婢掌夜。”
南天烈和明婉月在去往雲軒宮的途中,明婉月冇有大氅在這夜晚的雪天冷的神采慘白,有些瑟瑟顫栗。
蕭錦珍麵露恨意,一臉的委曲也是藏不住了,“本宮要讓天子曉得這後宮是冇有人能夠獨寵的,丈夫隻要一個,想搶就得憑本領,本宮再賢能淑德又如何,也不見他來我這裡瞧一瞧!”
“恩。說說。”蕭錦珍將花茶放下,挑起了一抹笑意目光緊緊的盯住了玉蘭。
“娘娘,奴婢的話還冇說完,傳聞,雲妃找茬卻冇得逞,厥後魯公公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