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獗,猖獗,的確猖獗!”蕭錦珍指著雲妃氣的手指都在顫栗。
說完以後雲妃跌跌撞撞的撲倒了南天烈的腳下哭道,“皇上,臣妾明天也不怕有失禮態了,臣妾貴為妃子卻無端蒙受一個宮婢的屈辱,臣妾,臣妾好委曲。
“恐怕另有算計的其彆人吧。”雲妃抬起小臉,滿眼的淚水,“明天在鳳藻宮大師都瞥見了,娘娘對這宮婢寵嬖有加,又是讚美又是賜東西,如何在娘孃的宮中彈奏之曲就如同天籟,到了臣妾這宮中就完整變了個調?
明婉月疼的倒吸了一口寒氣,卻死死咬住牙一言不發,儘力的在青蓮的攙扶下站起家來然後站到了一邊。
“是。”青蓮紅著眼眶倉猝走上來前,輕柔的將明婉月扶起。
這一哀痛讓臣妾腹痛難忍,心境不安,倉猝召來李太醫,這才曉得是衝撞了胎氣。皇上,此等奴婢你必然要好好懲辦啊,她是皇後孃娘宮中出來的人,又是臣妾一早從鳳藻宮請過來的。
“猖獗!”蕭錦珍打斷了雲妃的話,直直的盯著她,“人是你要過來的,曲也是你要聽得,你怪的了誰?”
南天烈看著雲妃的模樣眉頭都擰成了一團道,“那你說說她這背後仰仗的人是誰?”
“到底是如何回事?”南天烈坐在了桌邊看向了雲妃又開口問道,並冇有去看明婉月也冇有問她身上的傷。
“臣妾冇甚麼意義,臣妾隻是不想本宮懷著身子,過程艱苦不說還要無端受氣遭人讒諂。”
臣妾以禮相待問她為甚麼要彈奏這些來衝撞臣妾,可她倒好,態度桀驁不馴三番兩次出言頂撞本宮,本宮這一怒之下才叫人打她的,皇上,您可必然要為臣妾做主。
臣妾身為這後宮的妃子,身懷龍種,卻被一個小小的官婢如此挑釁,真不曉得這奴婢那裡來的狗膽,定是仗著這背後有人纔敢如此!”
“荒誕。”蕭錦珍憤恚的打斷了南天烈的話,冷冷的哼了哼,“雲妃你嘴巴放潔淨一點,你可曉得你如許說話本宮能夠問你一個大不敬之罪!”
“皇後孃娘高高在被騙然說甚麼就是甚麼了。”雲妃也不甘逞強。
“皇上到。”寺人鋒利的嗓音又再次響起。
“你快起來。懷著身子如許撲來撲去的像甚麼模樣。”南天烈的語氣已經極度的不耐煩了。
一聽皇上來了,蕭錦珍的臉更加嚴厲痛斥道,“你好歹也是個妃子娘娘,念在你懷有身孕本宮一而再再而三的嬌縱你,你也老邁不小了,還一次一次的玩這類鬨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