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籮當真地想了想。這方麵不如趙玠研討得透辟,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好主張。到底是女人家,光天化日想些不好的東西,一會兒就臉紅了,魏籮從迎枕上坐起來,推開趙玠道:“返來再想。你出去吧,我要換衣服了。”
湖麵有風,船頭很有些冷。魏籮抱了抱手臂,忽覺肩上一重,轉頭看去,趙玠立在她身邊,將身上的黑裘大氅脫下來給了她。她倒也不客氣,緊緊地裹了裹,看著遠處燈火光輝的湖畔,俄然麵前一亮,指著火線道:“大哥哥,快看,那是甚麼?”
難怪一嘴的桂花味兒。趙玠笑了笑,然後道:“下回吃銀耳蛋奶羹吧,阿誰味道親起來不錯。”
趙玠道:“你六歲那年,在街上咬了我一口,我光榮當時冇有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