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美人本就冇甚麼品級,又加上皇後這級彆太高,都快壓過她們好幾級了,說句實話,皇後看誰不紮眼,光是找一個莫須有的,諸如以下犯上的罪名便能夠弄死了一個了,她們隻好冒死的乾活,連夜的做女紅啊,這個做襪子,阿誰做肚兜,又做抱被甚麼的,等著交差的時候,她們一個個紅著眼圈,列隊站著,皇後像是地主婆娘一樣的嚴肅坐著,一旁的宮女一件件的檢察,如果看出繡的不好了,或者是尺寸不對了,那就完了……,等著挨完訓,還要多補幾件。
然後邢尚天又提及本身身邊顧良娣幾年如一日隻會繡蘭花,其他的甚麼都不會,還把顧湘曾經的作品,就是四不像的麒麟香囊拎了出來給天子賞識,那意義就是這個顧良娣打死也繡不出好東西來,你就拉兒子一把吧。
“不洗!”
天子要寵幸後宮,但是後宮的妃子們冇空,這像話嗎?明顯不像話啊,但是如許的事情卻真實在實的產生在了大祁的後宮裡,天子感覺他都快嘔死了,每次見個喜好的美人,她特麼的都不看他啊,因為要忙動手裡的繡活兒啊!
於信文神采變得很嚴厲,跟著她去了廚房,伸手抓了一把鹽出來,又是看色彩的,又是嚐嚐味道,最後丟出了一個大炸彈,說這鹽是私鹽,讓顧三姐從速退歸去。
皇後看著顧湘紅撲撲的小臉,心想,還熬夜,你騙誰呢?熬夜會這般精力,當我是傻子?皇後想到這個女人就是太子的寵妃,就感覺新仇宿恨,都一起湧了上來,厲聲說道,“來人,顧良娣欺瞞本宮,拉下去掌嘴!”
這話剛說完就有兩個寺人把顧湘拉住,要拖下去的模樣……,顧湘環顧了四周,太子妃一臉安靜,但是卻難掩那眼中的幸災樂禍,一旁的楊良娣則是一臉的麻痹 ,那些個天子的寵妾也都是一副茫然的神采。
皇後嚇了一跳,心想,這會兒不該該是早朝的時候?如何這麼快就過來了……,她上前去迎天子,邢尚天的目光倒是盯住被寺人架著的顧湘,對著迎過來的皇後說道,“母後,但是顧良娣又做了甚麼事讓母後不歡暢了?”他用了不歡暢三個字,而不是做錯事,這明顯就是在為顧湘的擺脫的意義。
然後幾近是虔誠的把碟子上的飯粒都給掃了一遍,於信文才依依不捨的把碟子放了下來。
院子裡於信文抱著頭跑,顧三姐氣急了眼,拿著擀麪杖在追,說道,“你這個白眼狼,算我有眼無珠。”
等著顧三姐端著稀粥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一筐子開了口的包子,她氣的臉噌地就紅了,問道,“你這是乾甚麼?”
於信文梗著脖子說道,“不洗。”
皇後縮著脖子不敢吭聲。
於信文的確餓壞了,顧不得燙,拿起勺子就吃,一邊吃一邊說燙,顧三姐讓他吃慢點吧,還不乾……,不過是眨眼的工夫就把一碟揚州炒飯給吃光了。
等著驗收完了幾位美人的就輪到太子的妃子們了,你想的冇錯,皇後不但要讓天子的愛妾不痛快,還要讓太子也不痛快。
顧湘打了一個激靈,苦著臉說道,“娘娘,我本就不善於女紅,你卻偏要我來弄,這已經是我廢了很多心血的,都熬了好幾天冇睡。”
顧三姐狠狠的拍了拍大腿,憤恚的說道,“你跟我說誰,我去宮裡找娘娘去。”
於信文眼睛發亮的看著顧三姐……,不過很快就又暗淡了下來,說道,“彆想了,歸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