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也冇說甚麼不是嗎?”
付茹茹已經哭成淚人了,可霍不遲那暴君的名頭還是讓她驚駭到了極致,疇前,霍念也同她說過,被霍不遲罰跪一夜的事情。
霍念越哭越凶,從一開端的冷靜墮淚,到最後像是小孩子一樣,拽著母親的衣角撒潑耍賴。
“母後,兒臣一人做事一人當,此事不關付娘孃的事情,是兒臣找她玩時,聽她提及幼時之事,才同她闡發一二,實則她也冇甚麼腦筋,統統事情都是兒臣一人所想的!”
“母親,兒臣知錯了,兒臣再也不會如此了,兒臣……不該生出不該有的心機來,你打兒臣好不好,彆殺了付娘娘,這宮中,兒臣獨一敢找的,隻要她,隻要她能偶爾陪陪兒臣。”
“誠懇跪著,讓你開口了嗎!”
“父皇不會捱打!”霍不遲仍插著腰,滿眼殺氣,像是盯著情敵一樣,看著付茹茹仰天大哭。
身後,嚇得神采慘白,一向未曾開口的女人,渾身打著擺子,眼淚連成串的掉,她就像是完整不曉得一樣,乃至連告饒都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