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不遲紅著眼睛，抽抽搭搭，靈巧點頭應下。

剛回身要走，霍念不肯放手，緊緊的抱著她，“母後！為何啊……你打兒臣好不好，彆出來，求母後彆出來，父皇受不住了，這些年……父皇受了太多鞭刑，他身子早就不成了，您彆打了，您打我吧！”

常在思，“……”

她固然曉得，霍念此次的話不是算計，但是常在敬那誇大的神采，已經讓她無從解釋了。

“母後，念兒不會再如此了，母後許是不信，但是今後念兒會做一個很好的兒子，很好的太子，此事並非父皇的錯，接下來的統統責打，還請母親打到念兒身上，念兒不想父皇為我受罰。”

他年紀尚小，腦筋裡的設法老是反幾次複，不果斷，很蒼茫，乃至陰暗扭曲過，可唯有愛母親的心，始終穩定。

“皇後孃娘要做甚麼！”

“怎的哭成如許啊，讓孃舅瞧瞧，這是捱打了？”

常在思冇甚麼神采的點點頭，迴應他。

“母後……你打兒臣，求你打兒臣吧，兒臣錯了……”

“是父皇。”霍念悄悄的吸了吸氣，抽出一隻小手抹了一把眼淚，哭起來抽抽搭搭的模樣，像極了縮小版的，內裡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