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不遲戳了她的腦袋,的確又怕又心疼。
常在思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就問。
常在思這纔想起來,多年前行軍時,齊牧是霍不遲的前鋒官,這孩子是齊牧撿的兒子,一個老邁粗不會帶孩子,卻不忍看著孩子死於疆場,哪怕大家都說,這個孩子許是敵軍餘孽,他還是力排眾議帶在身邊養著了。
長秋宮內,霍不遲拉著她的手仍冇有鬆開,語氣裡儘是後怕。
好一會,霍不遲纔像是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本身如許有多失態,他難堪的輕咳一聲,然後拉著常在思的手,親吻了一下。
霍不遲曉得她想說甚麼,也曉得常在思在質疑他,但是這些都不首要,他已經做了,齊牧已經死了,若說悔怨,毫偶然義,每一個帝王背後,都有無數個忠烈,說不成惜,說不肉痛是假的,可留給他能心疼的時候並未幾,他有更多,更首要的事情要做。
“常姐姐!你離阿誰齊恒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