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岷州大營裡就傳遍了申勃的捷報,單憑本部戔戔五千名龍影甲士,一個早晨就俘虜了一萬名王城的龍影衛,龍影甲士固然代表著各國中最頂級的步兵序列,但是和拱衛王城的龍影衛比擬還是有必然差異的,平常彆說是五千名甲士,就是五萬名龍影甲士硬碰硬的上,能在短時候內全殲一萬龍影衛也是幸運。
申勃也趕緊舉杯,大笑道:“要說這一仗那可真是幸運,龍影衛的戰役力公然是名不虛傳,要不是我們虛張陣容,前後夾攻,啃個這麼硬的骨頭,非得崩了我們的牙口不可!”
“實不相瞞......”申勃笑道:“隻要鄙人本部甲士五千人,這些火把和遠處的喊聲都是虛張陣容罷了,這也是漢卿的主張!”
王淵聞言,點頭感喟道:“方纔這位小將軍以刀柄在前而不傷王某性命,鄙人雖為一介武夫,也粗知禮節,豈有再戰之理,閹黨乾政,禍國殃民,王某又怎能不知,隻不過職責所繫,身不由己,現在王某即為降將,今後但憑差遣,在所不辭!”
“寄父,寄父,快醒醒啊,寄父......”兩扇梨木雕就的木門被砸的一陣震顫,門外的賈吉惶恐的哭喊道。
“公然是豪傑出少年啊!”王淵聞言不由感慨道:“趙將軍小小年紀就能單身擋住我數十名龍影衛的圍攻,並且還能毫髮無傷,確切可貴啊,不知今晚一役,貴軍一共出動了多少人馬?”
“王將軍過獎了!”申勃謙遜的擺了擺手,說道:“現在賈癸閹黨把持朝政已非一日,邊陲烽煙四起,百姓民不聊生,此次我岷州雄師兵臨薩南王城也恰是為了清除閹黨,彆無他意,本日將軍能夠棄暗投明,他日一同殺進城去,也不失為朝堂上一大功臣,將軍此舉,當記首功啊!”
......
“甚麼事,半夜半夜的成何體統!”
“申將軍以五千敵一萬,還能大勝而回,看來還是申將軍略勝一籌啊!”其他的將領也都紛繁誇獎道。
不等趙漢卿說完,申勃滿麵笑容的拍了拍趙漢卿的肩膀,隨後抱拳向王淵見禮道:“久聞薩南王城有鐵麵將軍,本日得見,公然名不虛傳,方纔所言不過是開個打趣,還望將軍不要見怪,鄙人岷州徐丘城前鋒官申勃,幸會!”
“這可不是我一小我的功績,都是我那近衛營統領的主張......”
“回寄父的話,返來了......十幾小我......”此時的賈吉如同風雨中被凍壞的小麻雀,渾身抖如篩糠的答覆道。
“行了,你下去吧!”賈癸眯著眼睛向管家擺了擺手,又向賈吉問道:“喪失多少?”
看著門外乾兒子渾身的血汙,賈癸閉著眼睛把臉一斜,不消問了,必定不是功德,一旁的管家則趕緊跪倒,說道:“老爺饒命,公子執意要此時進府,小的......禁止不住啊......”
被驚醒的賈癸衝著門外峻厲的叫道,隨後撩被下床向門口走去,還不忘轉頭捏一下一樣被驚醒的美人臉,賈癸雖為寺人,卻深好男女之道。
......
話音未落,腳步已近,趙漢卿趕緊循聲看去,明滅的火光中煙霧氤氳,隻見申勃分開世人大步走了過來,趙漢卿趕緊起家驅逐道:“將軍,王將軍深明大義,甘心捐軀罷戰與我岷州雄師言和,還望將軍能夠網開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