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睜著眼睛一向到天明,天一亮,她就立即從床上爬了起來,穿戴衣服便往外走。
“不準說話!”
熟諳的藥香味兒滿盈在鼻息間,她全部都愣住了,眼裡儘是欣喜,昂首,瞥見白月光時,眼淚啪嗒流了下來。
好吧,她真的不是用心踢到他那邊的。不過,彷彿將他惹火了……
這可愛的男人!
“嗯?”崔慕眠微怔了下,問:“如何了?”
陸枕枕震驚的好一會兒都說不出話來,她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手指顫抖著指著崔慕眠,“你……你也是重生的?”
但是,天好黑,她驚駭。
他剛躺下,腦袋上又被砸了個枕頭。
“白月光!”她哭著抱住他,像見到親人普通,緊緊地抱住他,“白月光你如何現在纔來找我啊,我都想死你了。”
崔慕眠低聲笑,漸漸閉上了眼睛。
崔慕眠待在床下,好幾次想爬到床上去,都被陸枕枕給踹了下來。最後隻好無法地歎了口氣,真的將被子鋪到了床榻上,睡了下去。幸虧,他上輩子每天睡床榻,倒也風俗了。
“哼!”陸枕枕重重哼了聲,指著床下,“你給我下去!”
陸枕枕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將他望著,恐怕錯過他的一絲神采,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陸枕枕推著他的胸膛,他身上的熾熱氣味劈麵撲來,令她心慌。
崔慕眠見陸枕枕活力了,心下一慌,倉猝就去拉她的手,陸枕枕氣地甩開他,“崔慕眠你討厭死了!你不準碰我!”
“你――你……既然如此,你之前為甚麼還假裝不喜好我?還我擔憂了好久,好怕你這輩子都不喜好了!崔慕眠你……你如何這麼壞啊!”陸枕枕又落了眼淚,這回倒是被氣的。她想起本身之前,因為擔憂崔慕眠不再喜好本身,擔憂得夜裡都睡不著覺,整天都提不起精力來。本來……本來他都是裝的!
崔慕眠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冇動。
崔慕眠趕緊舉手發誓,“我冇!我冇有!”
陸枕枕氣呼呼的,等了一會兒,見他還是不動,乾脆抬腳踢他,“你給我下去啊!”
“相公,我想對你說句話。”
她真的想歸去了,現在就想歸去。
等等――
崔慕眠看著陸枕枕,目光閃閃的,像窗外敞亮的星鬥。他遲遲冇有開口,彷彿在思慮般。
他手指冰冷,撫在陸枕枕的胸口處,涼得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陸枕枕力量小,那裡踢得動他。不過,崔慕眠見她是真活力了,乾脆乖乖地下了床。
“陸枕枕,誰教你亂撩的?”他微眯著眼睛,神采微沉,肌肉也緊緊縮著。
陸枕枕的頭枕在他的手臂上,閉著眼睛,卻遲遲地冇有睡意。很久,她側頭,藉著月光癡癡地看著崔慕眠,“相公,你睡了嗎?”
陸枕枕聽得發怔,在崔慕眠最後一句話說完時,俄然“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崔慕眠乾脆放開她的腳,隨即立即將她壓到了身下。
崔慕眠微微蹙了下眉,問,“真累了?”
陸枕枕抿了抿嘴唇,眼神非常竭誠,緊緊地握著崔慕眠的手,“相公,我真的,特彆特彆特彆喜好你。”她一邊說還一邊點著頭,格外樸拙,眼睛裡盛滿了她的愛意。
小嘴又香又軟,崔慕眠不由得減輕了些力道,恨不得將她吃進肚子裡。
她猛地瞪大了眼睛,從崔慕眠的胸膛裡抬開端來,“你……你剛纔說,從上輩子到這輩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