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這話有些放肆,不過她現在也算是寵妃,放肆一點大抵能夠吧?
畢竟石榴這個名字很常見,宮妃偶然候為了多子多福尋個好寄意,就給身邊的宮女起石榴之類的名字。
“娘娘,昨夜您去淨房換洗時,梨芷趁機想要勾引陛下,被陛下著人拖下去,貶到浣衣局。”阿圓一口氣說完,又彌補道:“奴婢今後必然多重視些,千萬不能讓如許的小蹄子在進內殿服侍。”
淑妃敢接辦這件事,必然是她鋒芒不盛,天子的寵嬖還不敷,她還得再接再厲纔是。想到這兒,林嫵笑了笑,抬眸看向淑妃,淡然道:“淑妃姐姐倒不如去問柳修容,不過是聽宮裡的石榴說李泉勝想要討了她做對食,這才震驚地問問是哪個大膽主子,敢違背宮規。”
她見那宮女態度並不孔殷對她也非常客氣,反倒想不出本身犯了甚麼事情。
等林嫵回到瑤光殿,她神采不由沉了下來,叮嚀青蓉道:“青姑姑,著人去探聽探聽,現在本宮感受本身就像個耳聾眼盲,甚麼事情都要等人找上門才曉得,如許下去,連個防備都冇有,不定哪天本宮就小命危矣。”
林嫵讓過來的宮人稍後半晌,等她換衣以後就疇昔,她進閣房之前給阿圓使了眼色,表示阿圓套套話,看到底是如何回事。
五個宮妃在這像過家家似的,那裡能查出本相?林嫵感受這就是大師無聊了,一起演場戲。她不想再呆在這裡,抬眸看向淑妃,微淺笑道:“淑妃姐姐能夠喚人去外務司,查過便知。既然事情與mm無關,mm也就未幾留了,這類斷案的工搗蛋無趣的。”
林嫵“哦”了一聲,心中鬆了口氣,她有些為迷惑看向柳修容:“可石榴在五天前已經身染惡疾送出宮了,莫非不是本宮身邊的石榴?”
阿圓點頭,“她嘴巴很緊,彆的事情不肯多說,不過她說淑妃娘娘請了娘娘、麗妃另有安昭媛疇昔。”
“李泉勝是誰本宮都冇見過,為何要讓人殺他?”
“林mm,既然柳mm說是你派人殺了李泉勝,不如就讓目睹的小寺人去你宮中辨認一下?”麗妃笑著開口,說完,她又轉頭看向淑妃,“淑妃姐姐,您以為如何?”
淑妃和麗妃另有安昭媛都穩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仿若冇有看到這邊產生了甚麼。
林嫵不急著辯白,反倒若無其事地給淑妃和麗妃欠身問安,安昭媛看了也起家和她見禮,以後林嫵在麗妃中間的位子坐下。
安昭媛是個沉住氣的,靜坐在一旁除了最後和她見禮,就一向冇有開口。想到她是安太後的內侄女,林嫵感覺此人今後也要多重視些。
柳修容對林嫵的答覆彷彿早有預感,她不睬睬林嫵回身走到堂前,給淑妃行了一禮,哀聲道:“求淑妃娘娘做主,李泉勝一向忠心耿耿,平時更是少出麟趾宮,前次去瑤光殿看望林昭儀,她卻俄然提到李泉勝,當時很多宮人都聽到了。”
林嫵聽到這兒,才模糊明白過來淑妃的目標,對淑妃的警戒又多了兩個加號。
“是嗎,甚麼時候的事情?”林嫵皺了皺眉,石榴是個膽小的,也不知柳修容這話背後到底幾分真假。
林嫵聽完怔了半晌,她和梨芷並不靠近,曉得梨芷做了這類事情也冇甚麼難過的,在定北侯府裡就有爬床的丫環,宮裡更不會少了這類想飛上枝頭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