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生的可真好,這要再過幾年小臉兒長開了,帝都便無人比蜜斯更標緻”
“夫人和老太君都盼著蜜斯能多讀書學習,她們如果聽到這個動靜,定然會很高興”
沈青若嘴角揚起笑容,從凳子上跳下來,幾步撲到沈青縈的懷裡,她現在個子不高,纔到姐姐的頸窩處,沈青縈對旁人老是冷酷淡的,可對妹子的寵嬖不下於大哥和爹孃,當即便摟著沈青若在懷裡,聽小女人聲音軟軟囊囊的道
“不但夫人和老祖宗,連我這個做姐姐的聽了也歡暢”
如許粉糰子玉雪敬愛的孩子,誰不想縱著她一些。
“孃親”
“姐姐,你如何這麼早就過來了,可用過早餐了?”
春桃在一旁笑盈盈的說道
不是荷風用心損她,實在疇昔的日子裡沈青若想讀書的時候太少了,上族學也是三天捕魚兩天曬網,連族學裡夫子安插下來的一些功課都是身邊會識字的丫環桃紅代替做的,族學裡的先生也當她是朽木不成雕。
用飯結束,沈青羽拉著mm的手,一起在美人榻上坐了一會兒,冇多久,她娘孫氏便過來了。
沈青卿立馬就撲疇昔,撞入孫氏的懷裡,軟軟的喚了聲
一旁服侍的丫環桃紅,見她對著鏡子裡看著一瞬不瞬的,那張彷彿嫩掐出水來的粉嫩麵龐兒太惹人愛好了,淺笑道
荷風的聲音將將沈青卿從回想裡中拉返來,上輩子,如許的歌頌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
她完整冇有半點內心不平衡,隻感覺寶貝妹子想要甚麼,天然要想儘體例來滿足她。
既然老天讓她重活一世,那她就不能再做草包美人,不說成為姐姐那樣的人物,隻求竄改一身的惡習,過點安穩日子,找個淺顯的人嫁了,讓心疼她的家人幸運一世。
孫氏穿戴一身銀紅色織金暗紋褙子,一頭烏髮挽成隨雲髻,金累絲嵌寶牡丹鬢簪插在發間,一張臉更是白淨柔滑,五官精美美豔,保養得宜,丈夫對她又寵嬖,雖年過三十,可看起來和二十幾歲冇甚麼兩樣。
反倒是姐姐,腹有詩書氣自華,才貌雙全,如許的女子才令民氣服口服。
換做之前的她,定然是一臉粉飾不住的對勁,可眼下,她卻笑不出來,長得再美有甚麼用,到了最後還不是被趙舒彥給丟棄了,上輩子她就是空有一張絕色麵龐兒,懶惰性子,琴棋書畫上不肯下苦工夫,針線女紅也懶惰,樣樣都不會,總覺得隻要憑著一張絕色麵龐就能嫁得好兒郎,纔會被人看輕,乃至嘲笑她是個一肚子草包的花瓶。
趙舒彥初見她時,便被她的美色所惑,沈青若亦為他的俊美和順所動,兩人互不知秘聞,加上家世相稱,爹孃原是屬意她的表哥孫桓,在她各式要求之下,家中不得分歧意她兩的婚事
“阿姐,今兒來的這麼早,必定還未曾用早餐,陪我一起吃早餐吧”
她這姐姐,對詩書的愛好不下於她哥哥和爹爹,若論才學,現在與她大哥不相伯仲。
很快,霜白便在配房內擺好了飯菜,出去跟自家蜜斯說了一聲,沈青卿便拉著姐姐的手出去了。
想起宿世,毅勇侯家世代書香,她祖父沈老太爺乃文淵閣大學士,乃朝中首輔之一,當年也是皇上欽點的狀元郎,她爹沈鬆進士出身,官途開闊,從小小翰林院修撰,一起升到正三品兵部左侍郎,現在三十五歲,她哥哥沈淵更是資質聰慧,過目不忘吧,十六歲成探花郎,本年十八歲,供職翰林院,而她三姐姐沈青縈,才貌過人,五歲能詩,現在十二歲,已被譽為帝都第一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