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起吧,你有何話當著我們姐妹麵儘可說了。”何朱紫膽小開口,眼框發紅,似是為宮女的慘狀傷感。
妙常嘲笑,小臉繃緊,帶了些凜然不成侵的氣勢出來。
妙常抬眸,莞爾一笑,“本來是餘修容。”
餘修容幸災樂禍地掃了妙常一眼,迫不及待地開口,“真是可惜了,不過賢妃娘娘,既然您將姐妹們叫來,莫非何朱紫之死是另有隱情?”
“究竟是如何回事?再不濟,何朱紫也是天子妃妾,莫非有人恃寵而驕,傷害宮嬪?”
後宮中的鳳印被太後掌管在手中,鳳寶則由賢妃和麗妃共同執掌。
何朱紫……暴斃?
這位便是曾與何貴嬪交好,一起難堪映月的餘嬪主子。
麗妃嗬嗬一笑,“常嬪這張小嘴真會說話。”
而‘進退有度’四個字,就更是笑話了。
果不其然,下一瞬,那宮女驀地轉過身,對著妙常悲慼苦楚地喊叫:“常嬪主子,我家主子就算再不好,也有宮規束縛,您何故要了她的性命?”
麗妃和妙常的友愛對話使得要看熱烈的世人駭怪不已。
“娘娘真是談笑,您正值盛年,豔光四射,叫嬪妾戀慕不已。”
妙常心內明白,明天的事就是衝著她來的。
宮女砰砰叩首,直起家子後,頭上鮮血淋漓,非常震懾。
妙常下認識地向後掃去。
說來也是, 自打妙常來到後宮, 與世人見麵的機遇並未幾。
“明天請諸位mm們前來,是有一件大事。”賢妃緩緩開口,涼涼掃過妙常一眼。
妙常不接餘修容的話頭,餘修容柳眉直立,嘲笑道:“常嬪mm彆鄙吝,可得教教我們如何討皇上喜好。”
妙常看著她們的故作姿勢,胃內反酸,差點吐出來,乾脆彆過甚去,眼不見為淨。
妙常打扮過後,坐著輦轎到了華藻宮。
“好了。”賢妃沉下臉說。
妙常冷若冰霜,毫不畏縮,“何朱紫有事,本嬪肉痛不已,但你最好不要血口噴人。”
“事急從權,此次就放過你,你說何朱紫之死與常嬪有關,究竟是為何?”
“來人啊,將何朱紫身邊的宮女帶上來。”
宮嬪暴斃,這麼大的事,為何事前一點兒聲音都冇有?
一張張或熟諳或陌生的麵孔,但是冇有何朱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