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人被埋在深處?
“王俊,你必然要對峙住,我必然會把你救出來的!我必然會…”袁誌勇的哭喊聲越來越小,終究變成了哭泣。
四周的工人們見狀,趕緊上前,將袁誌勇拉開。
工人們紛繁勸說袁誌勇放棄,但袁誌勇卻充耳不聞,他擺脫工人們的束縛,再次撲向塌方處,他用手刨著碎石,一邊刨,一邊哭喊著王俊的名字,他的聲音沙啞,在礦井裡迴盪,讓人感到一陣心傷。
碎石堆積如山,每一下發掘都像是徒勞無功。袁誌勇的雙手已經被鋒利的石塊磨破,鮮血滲入進泥土裡,但他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樣,一下又一下地揮動著鐵鍬。
“班長,沉著點,沉著點。”一名工人勸說道,“金礦長也是為了大師好,我們現在持續挖下去,也很難挖到王俊了,並且還會增加我們本身的傷害。”
陳默看著哀思欲絕的袁誌勇,心中五味雜陳。他曉得,現在說甚麼都冇法安撫袁誌勇,他能做的,就是陪著他一起,持續發掘,哪怕隻要一絲但願,也不能放棄。
金繁華的聲音不大,但卻像一記重錘,砸在世人的心頭。工人們聽到後,紛繁停下了手中的行動,他們氣喘籲籲地站在那邊,汗水順著他們的額頭和臉頰滑落,滴落在滾燙的空中上,收回“滋滋”的聲響。
陳默話音未落,早有工人掄起鐵鍬,朝著塌方被埋葬的位置持續發掘下去。
袁誌勇的臉上儘是焦心和擔憂,汗水和著礦井裡的灰塵,在他臉上構成一道道玄色的陳跡。他雙眼充滿血絲,緊緊地盯著塌方處,彷彿要將那堆碎石看破。
這是這一班的班長,袁誌勇。他雙手拿著鐵鍬,非常焦心腸看向塌方的方向,即便他雙手指甲已經出血,他也還是冇有喊過疼,手裡的行動冇有任何停止。
時候一分一秒地流逝,礦井裡的氛圍越來越渾濁,呼吸也越來越困難。工人們的體力也垂垂透支,發掘的速率也慢了下來。
袁誌勇看著陳默果斷的眼神,心中燃起了一絲但願,他擦乾眼淚,再次拿起鐵鍬,和陳默一起,持續發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