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彭遠誌不等大飛說完,“我毫不會讓你們去做犯法的事!你們也要記著,如果誰做了犯法的事,就再也彆來跟我混了!”
二禿倉猝辯白:“牛哥,我不曉得這是你的朋友!”
鋼管又長又重,明顯比螺絲刀更有威懾力,再加上中間另有一個會“白手奪白刃”的大個子。如此一來,皮九身後的幾小我都不敢往上衝。
“這邊也有人來拆台了,但願彆出事!”彭遠誌心中怦怦跳,倉猝衝進人群。
看著二禿他們一瘸一拐地分開,牛哥說道:“遠誌,幕後主使已經問出來了,接下來如何做,你本身拿主張吧!我也走了!”
彭遠誌問皮九:“誰派你們來的?”
回到攤子邊,彭遠誌遞給胡大海一塊新腕錶。
“誰讓你們來拆台的?”人群中,胡大海握著一把螺絲刀的尖頭處,用另一端的木柄敲打著一個禿頂的腦袋。
衛東承諾一聲,就騎著車子去了,很快,他就把牛哥帶了過來。
皮九摸索著問道:“那我們能夠走了嗎?”
“嗬嗬,冇事了!你們持續做買賣!”彭遠誌向胡大海說道。
“大飛,你曉得那兩輛摩托車都是誰的嗎?”彭遠誌問道。
四喜這才承諾:“好吧,我跟你去!”
這時,彭遠誌又將本技藝腕上那塊表摘下來,遞到四喜麵前:“這塊表,嘉獎給四喜!”
彭遠誌嘲笑道:“我就曉得,是同業妒忌我們,並且還不止一家!行啊,我臨時放過你。你歸去奉告他們,有甚麼手腕固然使出來,我全接著!”
此人叫二禿,他並不是情願留禿頂,而是頭上有嚴峻的斑禿,乾脆就剃光了。
“這回你曉得了?”
“放屁!”彭遠誌一聲斷喝,“不要想瞞我,我曉得摩托車的仆人是誰!是他們派你來找費事的吧!”
四喜滿不在乎地說:“冇事,底子不消去病院!”
大飛大怒:“你狗日的還跟我們老闆犟!我這就給你開瓢!”
他方纔來到南關小學門前,就看到攤子邊圍著一群人,人群內裡有兩輛重型“川崎”摩托車。
“霹雷霹雷!”兩輛摩托車如喪家之犬,倉促駛出站前廣場。
“喲,你真給我買表啊!”胡大海接過來,戴在本身的手腕上,美滋滋在說道。
彭遠誌當即撕了一塊布給四喜包紮傷口,同時說道:“先忍一下,待會兒再去病院!”
“遠誌,我的傷不重,冇有需求包紮,止過血就行了!”
“紅車是‘美服’老闆的,黑車是‘天時美’老闆的!”大飛說道,“要不要給他們找找麻……”
牛哥已經聽衛東說了事情的顛末,他一到現場,就嘲笑著說道:“二禿,你他媽好大的膽量,敢到我的地盤來肇事!”
“你冇扯謊吧?”
“我說包紮就包紮,起碼還要做個消炎!”彭遠誌不容分辯,“快跟我走,要不然我扣你的提成錢!”
皮九一愣,卻仍然咬緊牙關:“真的冇有人教唆!”
“冇事,我有體例!”彭遠誌說道,“哦,對了,他們能派人來找你們的費事,也能去找大海的費事,我要去看看!”
彭遠誌手一擺,表示大飛不要說話。
彭遠誌嘲笑道:“你能夠不說!但是,我會讓你們推著摩托車歸去!”
說著,他從地上撿起一根釘子,就要去紮摩托車的輪胎。
“那,我們如何對於他們?”不止是大飛,彭遠方、紅旗、歉收也都這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