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寶書回過神,看著完四寧麵無神采的說:“歪嘴子,如果你真把我當朋友,那就幫我一個忙。”
閆寶書歪頭看著他,笑道:“感謝。”
“不客氣。”
“嗯,那也不枉我這麼費經心機的哄你了。”
閆寶書調侃他說:“那你可要加油了。”話音落下,閆寶書多少有些獵奇的把目光轉移到了完四寧的胸口上,他承認完四寧長的不錯看,但這並非是被他的都雅而吸引的,閆寶書的內心已經裝了一小我,很難在如許的環境下被彆的一小我所吸引,他固然喜好男人,但他並不濫情。以是,閆寶書盯著完四寧的胸口看是有啟事的,“你這……是如何弄的?”
完四寧大笑,“我發明跟你嘮嗑賊成心機。”完四寧竟然在閆寶書毫不警悟的環境下伸手捏了閆寶書的麵龐子,後者被掐後一臉的震驚,完四寧則是笑容綻放,“還挺細皮嫩肉的嗎。”
閆寶書看到這裡便把本子合上了,他靠著牆坐著喃喃道:“小海,你恨的人裡,也包含我對嗎?”閆寶書看完整本日記,這纔算對鞏小海這小我有了必然的體味,他並冇有表麵看起來那麼開暢活潑,與其說他在強顏歡笑,倒不如說他風俗了帶著麵具示人。
閆寶書看著完四寧忙活的背影,一股盜汗從背脊處冒了出來,他該不會是喝醉的時候說了甚麼不該說的話吧?不然完四寧如何會俄然冒出如許的話來?閆寶書越想越是後怕,冇酒後亂性是交運,可這酒後吐真言也讓人吃不消啊。
完四寧邊吃邊盯著閆寶書看,他昨晚的確聽到了不該聽的話,不過這都無所謂,起碼對他來講是無所謂的,全當是一個奧妙吧。完四寧是屬於那種越戰越勇的男人,他既然故意把閆寶書當作“兄弟”就不會因為他和陸向北走的乾係而半途放棄,更何況他是真覺著閆寶書這小我不錯。
閆寶書大驚失容,撲棱一下從被窩裡坐了起來,結巴道:“你……你咋在這兒啊?”
閆寶書一愣,“你啥意義?”
閆寶書長歎一口粗氣,“嗯,好多了。”
閆寶書迷惑的看著他,“你平時都不帶朋友返來的?”
“虧你還記得啊。”完四寧哈腰從水桶裡投濕了手巾,順手扔給了閆寶書,“擦擦臉精力精力。”說完,完四寧搬著板凳坐到了火炕前盯著閆寶書看著,一聲不吭一動不動,就彷彿在看甚麼外星來客似得。
“那咱就罩量罩量?”
完四寧搖了點頭,起家把板凳挪到了一邊,“我媽做了中午餐,你從速起來吃吧。”
閆寶書橫了他一眼,“我發明跟你嘮嗑真是累死了。”
完四寧笑道:“這有啥的,菜刀斧子鐮刀該用的時候都得上。”
“你想啥呢?從速下來用飯,一會就涼了。”完四寧一腳踩在板凳上,端起碗透露透露的喝了幾口疙瘩湯,“嗯,好吃,我媽做的疙瘩湯最帶勁兒了。”
完四寧對勁道:“我就跟你們團長說你抱病了啊,多簡樸點的事兒。”
完四寧一愣,“啥事兒?”
閆寶書從震驚中回過神,“歪嘴子,你找揍呢是吧?”
就在閆寶書獨思期間,完四寧開門走了出去,彆人都走到閆寶書身前了,也不見他有任何反應,“嘿,你想啥呢想的這麼出神?”
完四寧毫不避諱,低頭往胸口上看了一眼,“你說這道疤啊?”完四寧抬手從疤痕上摸了一把,“前一年跟人打鬥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