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廣生,你整啥幺蛾子呢?我幫小劉教員摟點柴火罷了,如何就調戲婦女了呢?”
走到山腳下,崔連城找了個處所把車子愣住了,前麵的山坡上有一片楊樹林,地上落著一層厚厚的樹葉子,他就籌辦在這裡摟柴火。
都說男女搭配,乾活不累,特彆是一對有情的男女,搭配起來乾起活來更不累,不但不累,還是一種歡愉呢!
一個戴著紅袖章,梳平分頭的男人衝過來,不由分辯的給崔連城扣上一頂大帽子。
崔連城還覺得劉鳳敏不歡暢了,忙解釋說,“我臉臟,方纔乾活衝乎上一層灰,怕把你手絹給弄臟了。”
崔連成舉著鉤鐮刀,賣力的勾著,他力量很大,鐮刀所到之處,樹枝子都隻一下子就斷開了,然後掉到地上,劉鳳敏賣力把他勾下來的樹枝子撿起來,再放到推車子裡。
見他乾得熱火朝天的,腦門上的汗都滴下來了,劉鳳敏就從本身隨身帶著的挎包裡取出她的軍用水壺,擰開蓋子遞給他。
崔連城終究明白咋回事了,他上前一步,將劉鳳敏護在了身後,痛斥說――
她隻是悄悄的一推,冇想到,那隻小手捱到崔連城胸口的時候,崔連城刹時像丟了魂兒似的,整小我毫無預警的向後倒去。
這些人裡,劉鳳敏隻熟諳一個,就是跟她切磋過“文學”的阿誰楊廣生。
心上人笑的這麼高興,使崔連城動力滿滿,像打了雞血似的,勾完樹枝子就開端摟樹葉子,隻見他揮動著耙子,稀裡嘩啦的,不大會就摟了一大堆,跟座小山似的。
“哢嚓……哢嚓……”
“崔連城,你竟敢調戲婦女,信不信我這就把你送派出所去。”楊廣生叉著腰站在崔連城和劉鳳敏的麵前,高高在上的說道。
見他如此體貼,劉鳳敏內心更甜更美了,抿嘴一笑,“行。”
劉鳳敏玩皮的撅了撅嘴,把手絹又放回衣兜裡了。
“崔連城同道,坐下歇歇吧,喝口水,辛苦你了!”
這時,劉鳳敏悄悄的推了他一下,說,“你坐下喝啊,乾這麼半天的活了,不累嗎?坐下邊喝水邊歇會兒,免得歸去腰疼。”
冇等劉鳳敏答覆呢,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俄然傳來――
“哎呀,你彆看著我了,快放手,讓我起來啊……”劉鳳敏滿臉通紅的嘟囔著。
崔連城說,“我再幫你摟點樹葉子吧,這玩意兒早晨燒炕最好了,做飯用也成。”
崔連城就深深的體味到這點了,有小劉教員在他身邊,他渾身像有使不完的勁兒似的,隻見他揮動著勾鐮刀,哢哢的勾著樹枝子,不大會就勾下一大堆,不到一個小時就把推車給裝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