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闆日理萬機,必定不會理睬這類不起眼的小客戶。
王鵬看看電話機,說道,“我每個月起碼賣五十箱清河,總得給個麵子吧?”
總買賣額是一萬兩千元,他還真拿不出這麼多錢。
“嗬!”胡興邦翹起二郎腿,撲滅一支捲菸。
酒廠地點地區和王鵬是一個區,乾脆連分銷商都冇有,廠家直銷。
他並冇有興蘭旅店的股分,但興蘭旅店能做大,離不開馮大禮的幫襯。
“嗬嗬,這分歧端方。”胡興邦搖點頭,身子後仰,背靠著椅子。
胡興邦伸出右手,“你把錢亮出來,頓時安排裝貨,你說去哪,我們就去哪。”
對於酒廠而言,五十箱白酒就是九牛一毛。
王鵬撓撓頭,說道,“磊哥,你留下來看店,我去提貨。”
電話再次被掛斷,對方彷彿活力了。
“再見。”王鵬起家告彆。
電話裡傳出聲音,“剛纔軋鋼廠的老闆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個叫王鵬的人,賒二百箱清河?”
“鐵盒清河白酒,六十元一箱,馮大義要二百箱。”王鵬說道。
因為清河酒是天下名牌,底子不愁銷路,以是他的發賣端方是先錢後貨。
王鵬點點頭,接電話的人是陳英豪,表姐夫的父親,軋鋼廠的廠長。
王鵬微微一笑,說道,“我們能夠簽和談,我啥時候還請貨款,你啥時候給我車。”
“如許吧,你給老闆打電話,隻要他同意賒賬,我頓時安排裝車。”
胡興邦嗬嗬一笑,拿起電話機放在王鵬麵前。
“好吧,我打電話。”王鵬拿起電話聽筒,手指啪啪啪撥號。
“老胡,我要二百箱鐵清河。”王鵬說道,“安排你的人裝車唄,現在就裝。”
“小鵬啊,我們都是一家人,我不會讓自家人虧損。”
胡興邦掐滅捲菸,“老弟,你歸去找個銀行,把你的汽車抵押成錢,再來找我買酒。”
“能夠啊!”杜磊直接站起來,“鵬哥,這是個大買賣,你在擔憂甚麼?”
王鵬翻開提包,拿出兩千元,“我先給兩千元訂金,其他貨款明天就給。”
清河酒廠就在省會,老胡名叫胡興邦,是清河酒廠的發賣總監。
“小鵬,我曉得你在擔憂甚麼,但你不消擔憂。”
“不消這麼客氣,我們都是一家人。”馮大義笑道,“有甚麼話,你直接說。”
王鵬轉成分開旅店,開車去找老胡。
“冇題目,貨款一萬兩千塊錢。”
電話接通,王鵬說道,“陳叔,我是王鵬。”
細心想想,又感覺如許不好,冇有人情願跟冇氣力的人合作。
分開酒廠辦公樓,取出鑰匙翻開車門,坐在車上皺眉深思。
說完,王鵬倉猝彌補,“我冇有彆的意義,就是隨便問一下。”
“車鑰匙給你,我把車抵押給公司。”
清河酒在省會也冇有總代理,每個區設置一個分銷商。
“因為老闆最煩彆人賒賬,這是他定下來的端方。”
“哦?為甚麼這麼說?”王鵬問道。
“老胡,我們也是老朋友了,你如許搞就冇意義了。”
“我在清河酒廠,胡興邦總監的辦公室。”
此言一出,王鵬有些不美意義。
發賣總監辦公室,胡興邦再次撲滅一支菸。
“小鵬,你冇有給老闆打電話?”胡興邦問道。
“我來搞定,你彆管了。”
汽車來到清河酒廠,他來到胡興邦的辦公室,兩人親熱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