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每月的支出大抵有四五千,不過房租就要去一半,又承擔重,因此田媛每天就隻要五毛錢的零費錢,還是買早餐用的。這五毛,還是明天她存著冇用的。明天因為冇去上課,零費錢也就冇給。
久而久之,田允笙的店鋪竟然比田和睦的買賣還要好!
田家的裝潢買賣在這條街上做好幾年了,有了很多老主顧,搬走的話這些主顧就抓不住了。再說,這時候恰是買賣生長好的時候,門簾房緊俏,並不是想租就能租的。因此纔會產生門簾房被奪的變亂來。
不過,當初形成田家無處可去,吃緊忙忙找屋子搬場的禍首禍首並不是房東,而是她爸多年的老朋友兼堂兄弟,田和睦。名字叫得好聽,背後倒是個怕老婆的慫貨。
聽老媽說房東刻薄,田媛忍不住撇了撇嘴。要真刻薄,會為了多五百塊就言而無信嗎?她們家租這間門簾房四五年了,一向都是定時交房租的,也從穩定動屋子的格式,牆磚啊地磚啊都保護得很好,以是房東纔沒有過分難堪。
看來,這事兒已經有了苗頭,算是給老爸老媽打好了防備針。
買了兩顆棒棒糖,給弟弟mm一人分了一個,由著他倆吧嗒吧嗒的吃,田媛進了廚房,拿結案板上的明白菜洗著,一邊洗一邊偶然的問:“誒,媽?我們家這個月的房租交了冇有?”
格登一下,田母心上的弦彈了一彈,本能的,她感覺這事透著蹊蹺。
可到底還是抵不住款項的引誘。
早晨,田父田母因為這事兒眉頭舒展。他們當然也想到了加房租來處理這事兒,可想來想去,這每個月開消已經夠大了,再加500房租,這買賣還能做下去嗎?
理清思路,田媛也顧不很多想,直接道:“媽,我前兩天在田叔家玩的時候,彷彿見過咱家房東來著。當時春花阿姨送劉阿姨出門時瞥見我,神采還很奇特呢。你說,她們租的又不是劉房店主的屋子,找她乾啥?”
田父田母雖是從鄉村出來的,但思惟還挺長進的,不像有些父母那樣,感覺上學浪費錢,還不如打工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