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喬家人都去了田裡,李翠娥帶著小石頭去衛生所換藥。家裡就剩下喬秀蘭一小我了。
她也不急,歸正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她二哥再滑不留手,也得回家不是!歸正現在家裡人也不讓她出門乾活,她在家放心守著就是。
“真的?!”喬秀蘭欣喜出聲,一雙杏眼亮晶晶的。這事情可比她想的輕易多了!本覺得按著他二哥的性子,不磨個十天半個月不能成呢!
喬建國想了想說:“那我們就主打攝生山泉水的招牌,一大碗五分錢。如果銷路不好,我再貶價。”
五分錢在這個期間能買一個大餅吃了,倒是真的不便宜了。
喬秀蘭就這麼一起把趙長青拉回了家裡。
“不可!”喬建國決然回絕,愁的又把眉頭皺了起來,“二哥都承諾幫你賣東西了……這是為你好,懂不?”
“我先把梅子煮過一滾,二哥用陶土罐子帶兩罐去,然後賣的時候用水衝一下就行。至於這代價麼,我倒是不曉得如何訂價了。”
“二哥,好二哥,求求你了……”
“這酸梅湯能好喝嗎?”喬建國將信將疑。
喬建國恐怕本身多待一會兒就會心軟同意,撒丫子就往門外狂衝。
喬建軍問了起來,她二嫂李紅霞才嘲笑著說:“建國昨早晨俄然鬨肚子,明天一大早就出門去了,應當是去城裡買藥吃了。”
喬秀蘭在中間溫馨聽著,內心倒是已經猜到他二哥多數是為了躲本身。
李翠娥醃製的酸梅子,他也不是冇有吃過,裡頭還放了一些山查,絕對是夠酸的,但吃多了也絕對倒牙。這吃飽都是題目的年初,也冇人想疇昔製甚麼酸梅湯。
喬建國摸著下巴想了想,還真是這個事理。進暗盤裡的人,非論是商販還是客人,為了不讓人認出,那都是喬裝打扮,把本身捂的嚴嚴實實的。時下本就是大熱天,在這類打扮下那熱得中暑的,更是不在少數。
喬建國任由她拉著,嘴裡還不忘唸叨:“你慢點走慢點走,你腳還冇好呢!我又不會跑,你急啥!”
喬秀蘭笑的眉眼彎彎,說:“我現在身子比疇前好了,已經不需求這些了。咱媽的勞動服從,放著也是華侈。不如二哥把它帶走,在攤位上兌成酸梅湯,不拘是客人,還是商販,這個天都是喝的上的。”
“求求你啦二哥,我就想去見見世麵。我就去這一次,好不好?再說賣這酸梅湯,你又要帶酸梅,又要帶‘山泉水’,你一小我就兩個手,哪兒能帶的疇昔……”
“讓我跟你一起去唄!”喬秀蘭眼巴巴地看著他二哥。
她也冇甚麼事乾,就拿了把葵扇,端坐在堂屋裡等著。
她視野上移,這才發明本身抓著的不是二哥,而是漲紅了臉的趙長青。
“長青哥,你如何在這裡?”喬秀蘭喜出望外。這兩天她腳受著傷,親孃看賊似的看著,已經有兩天冇見到趙長青了。
當喬建國跨進家門的時候,喬秀蘭謔地站起家,笑眯眯地迎了出去。
小女人聲音軟糯地勸著,眼巴巴地看著他,臉上寫滿了等候。
喬秀蘭在她二哥冇返來的時候早就提早用善水煮了一碗,此時便讓喬建國嘗一嘗。
放眼他生長的二十幾年,再也冇有人這麼待他,這叫他如何回絕?
喬秀蘭也不點破,隻說:“用山泉水做的哩。山上的東西,或許和我們吃的井水分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