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周品反比來在忙甚麼呢?
和二舅交代了一下事情,看他迫不及待地騎著自行車往城裡去了,二伯也等不及要歸去抓黃鱔,因而大師在街上就分離,各自去了。
要不是周品正穿得人模人樣,還拿著白雲縣接待所是先容信,人家那邊的村長早就不理睬他了。厥後實在冇體例,人家隻承諾收到公社的先容信賣兔種,至於運輸?對不起咱不包郵。
楊小貝如果曉得他為了本身的一句話就跑山東去了,必定壓力山大。要曉得本地人吃兔肉就認野兔。後代也有人生長養殖肉兔,但是賣不出代價,大師都感覺野兔口味好,不愛吃養殖的兔子。厥後冇有體例,養兔子的人家隻好夏季把兔肉做成臘味,充當野兔肉來賣。成果弄得大師買隻臘兔子都不放心,老是問了又問。
他前一段時候去信讓朋友幫手探聽兔種的事情,又托人買的東西。成果這兩天兔種有了動靜,倒是山東那邊的。現在這麼遠的路程,運輸隻要靠鐵路,但是從山東還冇有直接到鄂北的火車,如許來回折騰得幾天,兔子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個題目。
接下來的日子也垂垂走上了正軌。培訓班準期開課了,但是課程非常的簡樸,乃至有點文明補習班的意義。因為前幾年的空缺期,現在來插手培訓的多數是年紀比較大的前初中生,另有就是年紀更大的草藥大夫,為了這些人能夠跟長進度,不得不把文明課安排在正式的培訓前麵。
現在已經3月份了,頓時就驚蟄,再下個月氣候就和緩了,這些鱔魚、甲魚甚麼都出來活動進食,到時候就不是奇怪貨了。以是這個錢是好賺,但是時候太短,滿打滿算也就隻要不到兩個月的時候能賣到這個高價。時候緊急,二舅連楊小貝她們邀他用飯都顧不上,回身又跨上自行車往回趕了。
如許的話楊小貝和易慧芬就冇有甚麼意義了。她們上課實在無聊,還常常溜出來到街上去逛逛,買點零嘴吃。嫌棄黌舍裡的飯菜難吃,又嫌棄老是下館子太華侈,易慧芬還弄了個煤爐子,放在走道裡本身開起了火。
等過幾天二舅過來送鱔魚的時候,特地過來黌舍看她們,卻發明這倆女子把小日子過得有模有樣的。易慧芬還寫了一張清單,讓二哥下次來的時候帶上油、米、菜等等,好讓她們不消再買,又能夠省下來好多。
歸去的路上,楊小貝總感覺健忘了甚麼,一向到走過張徒弟包子鋪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哎,明天冇有見到周品正呢?隨即本身也發笑了,這縣城又不是他家開的,如何能夠每次都遇見他?
二舅把楊小貝他們需求的東西記好,頓時就往家裡趕,說好了下週過來。明天他是送好貨纔到黌舍,獲得的動靜非常好,因為接待所那邊新出了鱔魚,縣裡很多帶領都曉得了,專門來吃這口的都有。成果就是楊小貝送過來的鱔魚隻過了一個禮拜不到就賣光了,劉徒弟那邊正望眼欲穿呢!
那天易二哥的買賣談得不錯,除了少數幾家,縣城內裡其他的館子都承諾收鱔魚。講好的一塊一斤,先一家送十斤看看環境。而楊家就楊啟泰和楊老爺子趁空的時候抓,就隻夠供一家的。易二哥跟他們講好了,楊家的鱔魚就當他幫手帶過來,彆人那邊他收5毛,楊家的1塊,一分不賺。
至於那些養長毛兔的,鄂北這塊交通不便,自古也不是甚麼經濟發財地區,這些兔毛賣給誰去?如果冇有有效的渠道,到時候也是辛辛苦苦一場空。想要真的要把養兔生長起來,看來與其去大老遠的買兔種,還不如把故鄉的野兔養好。可惜現在也冇有個電話甚麼的,周品正啥也不曉得,就興沖沖地一頭衝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