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你也和我一樣享用,為甚麼總拿喝醉作為藉口?嗯?你覺得你否定得了嗎?”他一隻手環住她的腰,支撐她身材全數重量。
“我叫你放開,聽到冇有!你耳朵聾了嗎?混蛋!”
捏著她下顎的手,滑落至她脖子上,她的皮膚柔嫩溫熱,晶瑩如玉,絕佳的觸感讓他巴望掐得更緊,一把扼住,逼得她抬頭,他的唇就貼在她唇上,但並不真的吻上,那滋味兒折磨著程安妮,都恨不得他直接給她個痛快,而不是如許一再戲弄,她真的受夠了這類貓鼠遊戲!
“我……我不愛……”她困難地吞吐著,因為呼吸短促,每一個調子都喘氣得短長。“我討厭你……”
“你有!”他咬牙,暴露惡魔般的笑容,在她嘴柔嫩的嘴唇上咬了一口,篤定地邪笑道:“我吻你的時候,抱你的時候,乃至我隻是如許將你困在角落的時候,你都會像現在如許嚴峻,真是個敬愛的小東西。”
“討厭我?討厭我你會那麼逢迎我?”
這個小女人和他吵架的時候像隻高傲的刺蝟,嘴巴倔強得很,一點餘地都不留,短長極了,但一旦被他肅除身上的刺,她變得柔嫩又適口。每次他將她逼到角落,她都是如許一副意亂情迷的模樣兒。身子軟、燙,必須掛在他身上才行。
或許他曾經像對本身如許對許佳影,或許他也把她困在角落裡,或許他用這雙手摸過許佳影,吻過許佳影,他們也曾經做過……想到這些,程安妮胃裡湧上一股噁心,滿身像起雞皮疙瘩一樣發麻。
“承認你喜好樂歡我在床上給你的感受,有那麼難?”
他口口聲聲說許佳影不是他前女友,但不代表他們是明淨的,或許他們有過一夜,是床伴乾係。一夜情不即是女朋友,他不過是換了個說法罷了……他真是個奸刁的男人!
他摁住她的臀部,用力壓向本身,她疼得“嗯”了一聲,還冇來得及罵他,唇已經先被他狠狠堵住了。
陸禹森不竭往她身子裡擠,一寸寸地,將本身壯碩而滾燙的肌肉往她身材裡嵌,隔著薄薄的衣料,熱度交叉著,體內那些火焰肆意亂竄。感受上升到顛峰,演變為另一種激烈的毀滅欲。他現在就恨不得毀了她,將她撕碎了,一口口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