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皮膚太柔嫩了,我捨不得罷休。”他情不自禁地喃喃,手在她背上流連忘返,如何摸都不滿足。
“那你不是……”
“你感覺我會孤單到四周找床伴?”
陸禹森本來想玩弄她一下,騙她說他們昨晚做過了,但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又有點不忍心,“你昨晚喝醉吐了一身,我隻能給你換上我的衣服。”
“我如何記得剛熟諳那會兒你脾氣也冇這麼倔,是我給慣出來的麼?”
他走過來,將托盤放在她床頭。
程安妮一點體例都冇有,隻能讓步。“那你說,我聽著。”
“你聽我解釋,我就放開你,不然就這麼一向耗著,歸正你軟綿綿的,抱著舒暢極了。”陸禹森深深汲取著她的暗香,眼眸深處儲藏著濃濃的慾望。
“為甚麼不?明天週末,氣候又這麼好,為甚麼不好好享用一個慵懶的假期?”
陸禹森有點兒無法。她對誰都是客客氣氣的,成熟又和順,恰好對他揮動著小爪子,凶巴巴的,難搞得很。
“吃完早餐再走。”
“我承認,許佳影是想爬上我的床,但我連她一根手指都冇碰過。”
“碰冇碰都不關我的事,但你不該把全數任務推給一個女人。”
端莊的男人耍地痞,的確叫人冇體例。
“我就喜好你討厭我。”他的舌尖在她耳廓上滑了一圈,濕濕黏黏,程安妮跟觸電一樣顫抖。
“我隻是實話實說,以您陸總的財力,勾勾手指,不曉得多少女人簇擁而至。”
“不是甚麼?”他邪氣地一勾嘴角。“不是看光了?你身子哪一處我冇看得清清楚楚,摸得乾清乾淨,害臊甚麼?”
“我對你冇有不滿,我隻是很討厭你如許節製我。我是小我,我有行動自在。”她梗著脖子大聲誇大,“你冇權力這麼對我!”
“你……討厭……”程安妮又羞又惱,可說出來的倒是軟綿綿的一句話,本身都感覺在撒嬌,可她是真的很活力。他的手就像長在她臀部上一樣,如何都扯不開。
如果是如許,他情願放縱。最好寵得她冇法無天,隻要他一小我受得了。
“我曉得,不是前女友,是床伴,是火包友嘛……”程安妮酸溜溜地說,“就算是也很普通,你冇需求跟我解釋。”
這就是女人的通病,隻對本身有安然感的人纔會發脾氣?
程安妮皺起眉頭,“以是你是將計就計,讓她自找費事?”
“昨晚、昨晚我們……”
鮮香適口的橙汁,三明治用番茄妝點,簡樸精美,色香誘人。
換做之前,程安妮聽了這話必然會飄飄然,但許佳影的事情擺盪了她對他的信賴,現在他說甚麼她都不信賴。
“不首要的事情,我懶很多說。如果我一早說出來,你必定會胡思亂想。你心機潔癖那麼重,會不架空我?”
“你放開我!”
隻穿了一條內褲的男人好身材一覽無餘,好像雕塑,程安妮心跳亂了頻次,麵紅耳赤,女性荷爾蒙往上激升,說話也有點語無倫次。“你……我……你如何會在這。”
陸禹森忍俊不由。“你非要鑽牛角尖?”
“當然不需求你找,人家本身就會倒貼上來。”
“許佳影不是我前女友。”他嚴厲廓清。
“那如何辦?除了你,其他女人我都看不上。”
瞧他嬉皮笑容說得跟真的似的,程安妮特想在他臉上撓幾爪子。笑笑笑,笑甚麼笑,他覺得她在跟他耍花腔嗎?她是真的很活力,氣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