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發甚麼神經?”
唐澤摔門而出。
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甚麼也冇說,拖著行李箱就走。彷彿對他已經完整絕望,多一句話也不想說。
程安妮扶著牆站了起來,笑了,笑著笑著,眼角笑出了淚花。
“你真覺得我會碰你這個賤人?我他麼還怕抱病!我警告你程安妮,隻要你還是我唐澤的老婆,就給我把腿閉緊一點,彆他麼勾三搭四!另有,這件事,我跟你冇完,我們走著瞧!”
“跟你冇乾係。”她故作固執,但帶著哭腔的嗓音泄漏了她有多委曲。
“你給我罷休,放開……聽到冇有?是又如何樣?丈夫滿足不了我,莫非我要給你守活寡?我可冇那麼蠢!我是一個普通女人,不是尼姑!”
“我說了,但是……他,他彷彿很焦急的模樣,凶巴巴的,我就不敢多說了。”
許佳影一向都在裝暈,冇想到一不謹慎就真的睡著了,醒來時天亮了,她立即找唐澤。
“你不是想要答案嗎?那我奉告你,是,我們是做過了,並且還不止一次,他在床上很短長,隻要他才氣夠滿足我,除了他……”
固然明天唐澤一向陪著她,但他不斷打電話,坐著的時候也是一副很煩躁的模樣。要不是她抓著他的手不放,他早就已經走了。
“答覆我,聽到冇有!”
看模樣是冇法睡了,程安妮起家就走,但唐澤攔住了她的來路。“你說話,你們做了嗎?”
“唐澤,你放開我,放開……”程安妮奮力掙紮著,情急當中她大喊道:“我和那麼多男人上過床,你不嫌臟嗎?我和你表叔在家,我們已經……”
“你……”唐澤死死捏著她的手腕,“你如何曉得?你們真做了?”
“答覆我,你和他做過了冇有?你他麼給我說話。”
許佳影鼻子一陣發酸,妒忌就像毒蟲一樣在她心臟裡鑽來鑽去,她死死地揪住了被單。
“你還想走?”他蠻橫地抓著她的手腕就把她拽了返來,程安妮不竭奮力掙紮,但是她越掙紮,那隻手就掐得越緊,“你他麼能逃到哪去?行啊你,偷人都偷到我家來了,你當我死了嗎?嗯?你說,你在我們房間做了嗎?”
……
程安妮好不輕易才睡著,俄然被一道重重的摔門聲嚇醒,剛一睜眼就看到唐澤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一把掀了她的被子,寒意襲來,冷得她打了個顫抖。
“是嗎?嘴上裝得跟個純潔節女似的,實在你是想刺激我吧?你這輕賤的身子想被我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