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持續做偶然義的掙紮呢?還是乖乖和我把那筆賬算完?”他的語氣和順得要命。
男人享用著酒精和美女的兩重刺激,花心而不淫,固然左擁右抱,他還是一個翩翩君子,對女人非常和順寵溺。
敢情全天下的酒吧都是他開的?
“你快點返來。”
當她在他身上摩擦的時候,程澈感受本身要堵塞了,鎮靜的血液齊齊朝大腦澎湃而去,他乃至感到了一陣眩暈。
“人家愛死你了。”
“誰讓你亂動……誰讓你剛纔在舞池裡扭得那麼性感……”他微微眯著雙眸,貼著她的唇喃喃,“你的小屁股可真會扭,想勾引誰?”
“鄭少,喝酒嘛……”
有點眼熟……鄭舒南細心一看,靠,這妖精不是梁爽嗎?
“跟蹤?”男人嘲弄,在綠色燈光下性感傾城。“這間酒吧是我開的。”
……
身上披髮著一股清冽好聞的男性體香,氣質既成熟又性感,異化著熱熱的呼吸儘數噴灑在梁爽臉上,鑽進她鼻子裡,讓她的身子都為之顫抖。
梁爽跳著跳著就被濃濃的人肉味熏得有點想吐,便去了趟洗手間。
“甚麼賬,我跟冇乾係,滾蛋!我……”她腳下一崴,整小我栽進他懷裡,他順勢一手環住了她的腰。低頭以一種戲謔的眼神賞識著懷中吃驚的女人,她狼狽的模樣還挺敬愛的。
梁爽用力渾身力量也擺脫不開,氣得臉都紅了。“甚麼賬?”
“人家等你哦……”
程澈放下酒杯走向舞池,替梁爽擠開了那些討厭的蒼蠅。
“賠償你妹,我有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那麼做嗎?你情我願的事情,你跟我要甚麼賠償。”
鄭舒南樂了。“嗬,你也曉得這麼說,那天早晨也是你情我願,我冇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厥後你見了我還不是喊打喊殺,一副我刁悍你的模樣?”
“我們之間是不是有筆賬要算?”
她甚麼時候喜好上正太了?這口味兒……嘖嘖,不敢恭維。
並且他明顯是為了看好戲才插一腳,卻說得彷彿為了她似的。不要臉!
該死的男人,長這麼都雅乾甚麼?這麼標緻的皮郛長在他身上真是給糟蹋了,還讓他利誘了那麼多女人。
“鄭少,你太好了。”
醉生夢死間,他掃了一眼舞池。統統男人都直直望著中間的一個美女,她的身材和長相無疑是統統女人中最美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