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甚麼?我們又冇有脫光衣服演出活春宮。”
她急得去捂他的嘴巴,他卻趁機在她掌心親了一口,頓時如同有十萬伏電流滑過,燙得程安妮倉猝縮手,羞惱地瞪他。“你……”
“承蒙總裁照顧,很順利。”
“我冇你那麼厚臉皮。”她急得罵他。
“你……”她之前巴不得有人出去,現在卻巴不得一層都不斷,可還是很擔憂俄然有人出去。另有十層……她向來冇有感覺電梯走的這麼慢,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無端端提出這個題目,她不曉得他葫蘆裡賣的甚麼藥,也懶很多猜,便問道:“甚麼?”
“隻要你說的,我每一句話都記得清清楚楚,每一句話都信賴。”他幾近半貼著她的耳朵,喉嚨裡收回性感降落的嗓音,呼吸灼燙了她的耳朵。“你不是焦急找我嗎?現在我來了,為甚麼又不向我問個清楚?你想曉得的,我都會奉告你……”
“誠信。”
程安妮又羞又惱,她真的受夠了,他如何能在這類場合對她說如許含混露骨的話。現在她的臉必然激得通紅,滾燙滾燙的,都快燒起來了。
“被人看到就糟了……”
她儘量保持平靜。
“那麼,你就是在應戰我的耐煩?”他俄然旋身,朝她走了過來,程安妮嚴峻地今後退。
他指的該不會是……
他的臉就停在她頭頂上方,身上的氣味很好聞。直勾勾盯著她的眼睛,似笑非笑。“為甚麼不給我電話?”
耳旁明顯有一道聲音在說――快、快推開她,她不能這麼放蕩。可身材的反應卻決然分歧,很猖獗很變態地感覺好刺激。
但這是在公司,程安妮還是服膺他下屬的身份,恭恭敬敬地點了點頭。“總裁。”下認識地,今後退了一步。
實在電梯很寬廣,但是他的氣場過分強大,硬生生變得很狹小,她有點呼吸困難。
“或許她很忙,或許她底子就冇有承諾過詳細時候,或許……是對方做錯事。”
“為甚麼?你騙我說要給我打電話,卻放我鴿子,讓我一天二十四小時眼巴巴等著的時候,你就冇想過結果?你是不是仗著我寵你,以是隨便放我鴿子冇乾係,耍我也冇乾係,是不是如許?嗯?恃寵而驕?是麼?”
“我……”剛纔的伶牙俐齒一嚴峻全忘了,結巴得短長。“甚麼、甚麼電話,我不曉得你在說甚麼。”眼神混亂,不敢看他。
“不要否定,你的身材真的很敏感,熱忱的要命,並且,你的味道很甜美。”
他捱得那麼近,聲音比春藥更誘人,程安妮的身材止不住顫栗,氛圍中漂泊著都是含混的情素,好熱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