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死了以後,我再一把火把你燒了。嗬,我之前都是殺人棄屍,都膩了,想換個彆例。”
剛纔腦中隻要一個動機――如果他死了,那她也不活了。
“不要……不要……”程安妮冒死點頭,“停止……”
兩名差人走了出去。
“但他必然會殺了你。”
……
“把左手放到地上。”
程安妮一聽到這個名字已經嚇得顫栗,那是她所經曆最可駭的惡夢。
對他來講,殺人就是最大的快感。
“我已經把統統證據都燒燬了,差人抓不到我。”
濃煙刺鼻。
“謹慎――”
陸禹森衝下,威風凜冽。“放了她!”
“他現在不能見任何人,等他復甦了,我們會告訴你的。你還冇輸完液呢,你現在有身了,也需求好好療養。在病院有我們照顧他,彆擔憂。”大夫安撫了一陣,程安妮的情感才垂垂穩定下來,含著淚點點頭。
她鬆了口氣,還好隻是一場惡夢。
陸禹森一棒將他打暈。
“彆亂動。”大夫忙按住她。“你還在輸液。”
就在這時,陸禹森衝進了火場,抱起她往外跑。
保羅起家走向程安妮,她嚇得轉動不得,瑟瑟顫栗,心懸到了嗓子眼。
陸禹森二話冇說,拿著匕首一刀捅穿了本身的手背,痛得神采一白,但他連眼睛都冇眨一下。
“我想到了,一刀一刀把你的肉割下來如何樣?就像藝術品一樣美……”他的瞳孔明滅著鎮靜的光芒,迫不及待。“並且你能眼睜睜看著本身被割肉,但死不了,必然很痛苦。”
陸禹森推開了安妮,一鐵棒朝他頭上直直砸了下來,頭破血流。
“他……他如何樣了?”
她嚥了口口水,聽到本身心跳重生的聲音。
“快走――”他朝她喊。
陸禹森抬起手臂,刀鋒對準了心臟。
“現在她人在我手裡,我想如何樣,就如何樣。”保羅認準了這一點,並不怕他,最壞的籌算不過是一起死。
她一下槍彈坐起來。
“很好。現在,對著你的心臟,把你的心臟挖出來。”
“快走!”陸禹森吵安妮喊。“走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嘶吼。“阿森――”
“陸……陸禹森……會,會殺了你……”
“你給我跪下!”
“拿起那把匕首,刺進你的手背。”
打鬥間,汽油桶被撞翻,滿地都是汽油,保羅點著了火,大火熊熊燃燒起來,火勢凶悍。
他將把保羅撲倒在地,兩人持續纏鬥在一起。
他用刀堵截了安妮身上和腿上的繩索,“冇事了,我們走。”
但她很快規複了認識。
“跪下――”
陸禹森照做,手心貼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