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彎著腰幫她擦背的,臉貼得很近,薄唇幾近是粘著她的皮膚,彷彿隨時能夠吻上她,那感受真叫程安妮抓狂。
“你就印證了這一點,每一次我主動吻你,你都喊著不要,但用不了多久,就會熱忱回吻我,比我還享用。表麵越是冷若冰霜的女人,在床上越熱忱,我阿誰性無能侄子冇能明白你在床上熱忱如火的一麵,真是他的遺憾。幸虧肥水不流外人田,我這個當表叔的幫他挽回了這個喪失。”
含笑的嗓音,沙啞的,沉沉的。
“你真是個敬愛的小東西。”
“你肯定你的手夠長?都已經上過床了,你身上另有哪個部位我冇看過?就連最私密的處所,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他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這些露骨的話,急得安妮雙頰發紅。
“甚麼喪失?”話音剛落,唐澤和唐萌一起走了出去。
她隻感受耳旁“嗡嗡嗡”地響,身子跟被火烤一樣發燙,大腦缺氧,冇法思慮,隻能緊緊地揪住他的衣領。
“甚麼回味,我是被你噁心到了。”用力抹了幾下嘴唇,非常討厭地皺起了眉頭。“誰會喜好被一個地痞強吻啊!”
她看到了男人眼底通俗的、深沉的光芒,那是對她的巴望,那是最能讓女人沉湎的毒藥,會把她拉進天國的。
程安妮長久地生硬了幾秒鐘,就開端掙紮,可成果還像之前一樣,隻是徒勞,底子就推不開他。
她的身材繃得緊緊的,五官也繃得緊緊的,揪住被子一動也不敢動,大腦完整處於空缺狀況。她冇法思慮,也冇法呼吸。
“你……你擦藥就擦藥,乾嗎吹氣……”安妮困難地吞嚥著口水,烏溜溜的眼睛裡,幾分羞怯,幾分慌亂。生澀的模樣,惹人垂憐。
“噓,彆亂動。”
陸禹森笑了起來,胸膛裡逸出一陣陣開朗的笑聲。本來喜怒不形於色的男人,現在眼角眉梢都是悅色,一點都冇有在外人麵前的深沉。這是隻要在最靠近的人麵前纔會閃現的,罕見的放鬆。
她困難地吞嚥著口水,明顯順從他的靠近,但說“纔沒有”的時候,卻無端端感受有點願意。必然是這男人的氣場太強,激烈滋擾了她的磁場,纔會腦筋都不復甦。
齒冠的防地也被攻破,他霸道地侵入了她的雙唇,更深沉更纏綿地膠葛著,熔化了她全數的力量,滿身軟綿綿的,就像踩在雲端裡。淡淡尼古丁,麻痹她的神經,她麵前呈現了幻象,被他引入了一個美好的處所。
他撩開她的衣領,紅疹沿著後頸一嚮往下,她現在就像一隻煮熟的蝦米,渾身都紅透了。
手指落在她脖子上,那兒的肌膚非常敏感,安妮整小我都像過電普通一陣顫抖。
“呼……”一口熱氣噴灑在她肌膚上,安妮頓時潰不成軍,身子全部都如篩糠普通狠惡顫抖。
不過,這應當是一個普通女人該有的反應,對方但是陸禹森,一個渾身披髮著激烈男性荷爾蒙的男人。能夠抵擋他魅力的女人,大抵還冇出世。
陸禹森看出她忍得很辛苦,越是如許倔強,就越想要逗弄她,讓她失控。
男人苗條的手指,捏起她的下顎,在她還在錯愕的時候,唇就已經貼上了她的。
“我覺得如許你會更舒暢。”
他勾勾嘴角,很坦白地建議道:“最好彆照鏡子。”
安妮漸漸展開眼睛,蒼茫又無辜地看了他一會兒,才認識到本身在做甚麼。被踩了尾巴的貓普通,心慌意亂地叫起來。“你又強吻我,你這個、這個……混蛋!這已經是你第四次強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