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被壓抑住,胸膛裡的氛圍十足被擠掉了,她轉動不得,隻剩下兩條腿還在徒勞地亂蹬。
“彆碰我!”他衝她吼。
她紅了眼眶。
“你、你隻是曲解了……”她每說一個字都在喘,“那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能夠解釋,你冇需求用這類體例來獎懲我。既然你嫌我臟,那你也不屑碰我,不是嗎?”
他一把狠狠掐痛了她的下顎。
天曉得他忍很多辛苦,他將近發瘋了。
“不是如許的,你、你先放開我……”
他現在對待她的體例就像對一個妓女,隻是為了宣泄。
不知她在他身上究竟施了甚麼魔咒,總之一染上她的味道,他就完整變成了一隻野獸。
不像她,光是如許已經幾乎讓他失控了。
“程安妮我奉告你,隻要你能讓它如許,其他女人我連碰一下都感覺噁心。”
“看來你很喜好如許,是麼?”
“嘴上說著不要,但你的身材可不是這麼說的。”他的手愣住,沉沉一笑,接著一用力,扯破了她的絲襪。
她滿身高潮澎湃,腳指都不自禁緊緊伸直起來。
手腕奮力掙紮著,即便領帶是很柔嫩的質地,如許不竭摩擦,也會很疼,手腕都紅了。
他倒吸了口冷氣。
明天他不會再心軟,不管如何都要獲得她!
“你如何了?”她嚴峻地摸向他的臉,他卻彷彿將她當作大水猛獸,躲開了。
她慌了,一個勁吞嚥口水,就像被割了舌頭的貓,一點聲音也再發不出了。
那是她最敏感的處所,幾近他熾熱的氣味一碰到她耳垂,她便已潰不成軍,渾身如篩糠般狠惡顫栗。
刁悍的長腿分開了她的膝蓋,她穿的是短裙,裙子被撐高,一向到大腿根部。
烏黑的色彩,純粹的意味,她是那樣的清純動聽。
他眼裡寫滿了濃濃的佔有慾。
“陸禹森……”
他從冇試過被一個女人如許耍弄,恰好還該死地在乎她。
他感到亢奮,滿身的血液十足朝大腦澎湃而去。
“彆如許……你聽我解釋!”
陸禹森難以自控,再一次覆身壓下去,狠狠地擠,直到他們之間冇有一絲一毫的空地。
歸根結底,她隻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女人。
“這特麼叫不屑?”他忍不住爆粗口。
“你頭痛嗎?我給你拿藥。”她用力咬開了領帶。
不知何時被他利誘,總之統統那樣天然,她開端迴應起他的吻。毫無明智地,深深投入。
陸禹森被這話刺激,不屑?
“你現在還以為我不屑碰你?”
她惱羞成怒卻又轉動不得,手腳和雙腿被完整束縛住,隻要任他宰割的份。
他不在乎,隻感覺如許的抵擋更加刺激,一把扯破了她的襯衫,兩片被扯破的布料不幸地掛在兩邊。
“滾出去――”
吞嚥著口水。
阿誰處所,深深吸引著他。壓抑多時的打動現在如火山噴發。
如許太敏感,她不住顫栗。
“陸禹森――”她失聲尖叫。
“我不想聽你任何解釋,我隻想曉得,你身上究竟有甚麼魅力,吸引了那麼多男人。”
不知這一吻持續了多久,他才放開她的唇,轉而落在她耳根上。
他要被活活燒死。
堵住了她的唇,在她微驚之際長驅直入,帶著他暴風驟雨般的霸道,不放過她一絲的甜美,如同要將她榨乾。
還沉浸在欲潮中的程安妮不曉得如何回事,他猙獰的模樣如同一隻受傷的野獸,彷彿端莊曆著被扯破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