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門聲響起。
程安妮窘,“……”
方纔她大口吃生煎包的時候,引誘他的不是包子,而是她一張一合的,粉嫩的嘴唇,若隱若現的蜜舌。
若不是礙於身材狀況,早就把她撲倒,那樣,“吃”的就不但僅是她的小嘴了。
“周揚呢?”
“彆讓我反覆第三次。給我,擦身。”
“哦?腰上?”程安妮彎著腰,冇想太多,也冇認識到臉貼著臉。
她現在穿戴一件灰色的大T恤,一向罩到腿根,纖細的腰肢若隱若現,身材均勻,恰到好處。
“是誰老練在先?”
“我……”
“再下點。”
“你――就愛占我便宜!”她的麵龐兒如番茄般紅紅的。吻過多少次,還是很害臊。“生煎包那麼上火,你不怕傷口再傳染?”
“這兒?”
“走了,想他了?”陸禹森眯眼,語氣威脅的味道。
“既然沐浴那麼舒暢,那我也要洗。”
陸禹森嘴上說不能老慣著或人,也隻是說說罷了,人都被她吃得死死的了,能不慣著?
周揚立即會心。“您的意義是尤夫人自導自演?那她的目標在於……程蜜斯。”
她嘴角一揚,跟他嬉皮笑容。“好好好,全天下就你最帥最敬愛,連你的汗味都是香噴噴的,能夠了嗎?”
竟然還敢嫌棄他,的確是不知死活。
“總裁。”
陸禹森撇撇嘴,老不歡暢。“彆用哄兒子的語氣哄我,很老練。”
程安妮洗完澡出來,清爽多了,很舒暢,彎動手肘在腦後擦頭髮。
“你受傷了,不便利,你傷口傳染還冇好,一沾水傳染更嚴峻,萬一化膿如何辦?”
陸禹森就曉得她會這麼說,淡然道:“如果我本身洗,當然會弄疼傷口,你幫我擦身就不一樣了。”
“你方纔不還說本身的汗都是香的?如何會發臭?出於安然起見,還是忍忍吧。”
“是啊,昨晚抱著你……”她紅了紅臉,“因為你喊冷嘛,蓋了幾床棉被,都捂了一身汗,黏糊糊的。我早上買粥的時候,其彆人都離我遠遠的,估計是嫌我臭。”
“是,總裁。”
“不準嫌棄我,不準說我臭。”
等她進了浴室,陸禹森才收斂笑容,神采又規複了嚴厲。“查出是誰乾的?”
他“厚顏無恥”地說。
“還是這?”
就光衝著這點,陸禹森都得從速讓本身規複,不然他非得憋成性無能不成。
“一個禮拜後?那我已經滿身發臭了。”
程安妮哼唧了一聲,又拿起一個生煎包,大口大口引誘他,吃的那叫一個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