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背的時候,你用心擦得很慢,就是在引誘我。”
把水放在床邊。
程安妮想了想,隻洗一半彷彿也不對勁,隻能脫掉了他的褲子。
她察看半天,說。“要不我把衣服撕了,再問護士要一套新的。”
他偏頭,鼻尖恰好對著她紅紅的耳垂,一呼一吸,熱氣噴灑在她耳根上,像磨人的妖精,折磨著她。
偶爾她用力的時候,胸更是直接擠壓他的,他能感遭到那對柔嫩都擠得變形了,很飽滿。他喜好她的胸型,是最美的那種渾圓形,一手握住方纔好。
“天下冇有免費的午餐,你看了我的,那麼,我也得看你的才公允。”
並且他有劣根性,最喜好調戲害臊的她。以是她淡定一點,應當就能相安無事。
她鼻尖冒出了一層精密的汗珠。
固然看了無數次,但每一次都能帶給程安妮一樣的震驚。他的肌肉真很壯,但不像肌肉先生那種挺噁心的,過分的結實,恰到好處,能給女人安然感。
汗水,滴落在她腳邊,後背也快濕透了。
當然,他想得要發瘋。
程安妮哭笑不得,也就貧了一句。“放心,我會對你和順的。”
女人的柔嫩與男人的陽剛產生一種不成思議的化學反應,美好絕倫。
“你還洗不洗了?”
即便受了傷,陸禹森這個男人還是不好惹,也還是霸道,程安妮冇體例,乖乖去浴室提了一桶水。
她扶起他,靠坐在床頭,他穿的是一件長袖的病號服,淺灰色的條紋,也難掩高貴,以是說衣服這東西,誰穿真的很首要。
他的肌肉很硬,線條又都雅,感受像在擦一具雕塑,一點也不誇大。
“哦?以是你平時假裝害臊是為了勾引我?”
他那種氣質是由骨子裡披收回來的,再配上那張臉,估計就算是一身乞丐服,都會被他穿出王子的感受。
陸禹森“噢”了一聲,“你好鹵莽。”
“誰看了,莫非你要穿戴衣服擦嗎?”
她在引誘他?
“逼迫?嗬,也不知是誰用腿緊緊纏著我,我稍一抽出,就焦急地喊著讓我彆出去。”
他喜好這類引誘。
程安妮臉一紅,這還冇開端呢,就已經給他撩得麵紅耳赤了,還如何停止?
也不想想平時是誰在床上像野獸一樣猖獗打劫,非要把她榨乾告饒才肯停。
“持續!”
“撕了?”陸禹森目光灼灼,斜睨她。“這麼狂野?”
她低叫一聲。遭到了驚嚇。
平時也很少見他健身,身材如何保持得如許好?
“可上麵……”
陸禹森還沉浸於剛纔美好的享用中,她驀地停止,引發他的不滿,目光沉了沉。“你沐浴,隻洗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