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內心早就已經死了,現在俄然冒出來誇大你丈夫的身份,就跟詐屍差未幾,我可冇興趣跟一具屍身做。現在給我罷休,放開!”
“我變態?”唐澤不怒反笑,“如許就變態了?那如許呢?”他一手抓住程安妮的臀部,將她重重地按向本身,還狠狠掐了一把。
安妮更多的不是被他引誘,而是順從他,感覺很噁心。“我剛纔說的還不敷清楚嗎?就算我是個隨便的女人,我的腿也不會為你伸開。”
但是,他順從不了她的香味,更順從不了她現在因活力而變得鮮豔的模樣,打動在胸膛裡澎湃彭湃,呼吸短促。
他之前給她的熱誠還不敷多嗎?為甚麼要這麼折磨她?她都已經儘量避開他了,他是恨不得她死嗎?
過往的委曲浮上心頭,疇前不管她如何對他搖尾乞憐,他都不肯碰她一下。現在強吻她、侵犯她,也不過是為了宣泄肝火罷了,都是對她的熱誠。
“你――”
可竟然在對她討厭透頂的時候,他竟感覺她美得驚人。髮髻在剛纔重撞的時候鬆開了,現在她一頭青絲混亂地披垂在臉頰兩邊,顯得性感又熾熱,因為氣憤睜大的眼睛,水盈盈的,靈動又嬌媚。嘴唇上還感染了一絲絲蜜津,足以熔化男人的骨髓。
“我向來都冇有向你討要身份,你如何反過來管我要丈夫的身份了?”程安妮扯著嘴角,笑容諷刺到了頂點。“妒忌成這副模樣,真是愛上我了麼?如何?白蓮花玩膩了,感覺神仙掌更刺激?喜好來我這找茬?”
“嘴上說討厭,但你實在你很喜好男人如許碰你吧?”唐澤也不知被她氣到了,還是被慾望差遣,伸手就去撕扯她的衣服,西裝的釦子一下就被他扯開了,掉了一地。
可就算她練過,在男女的力道上還是輸給了唐澤。加上他的個子很高,節製她就更加輕易了,他往前邁了一大步,就將她壓在了牆上,節製住她,轉動不得。
“你的味道真的很好……難怪能利誘那麼多男人……”沙啞的嗓音,帶著意亂情迷的味道,從兩唇之間傳出,兩人都像在撕咬對方,唇齒間滿盈開濃濃的血腥味,痛得程安妮紅了眼眶。
鹵莽的侵犯讓程安妮感到了驚駭,他彷彿要將她完整掏空普通。她感到很恥辱,就跟被最噁心的人刁悍一樣,胃裡翻江倒海,都想吐了。
唐澤捏起她的下顎,陰沉可駭的臉逼近她,和順得近乎變態,但是那笑容一點也冇有深切眼底。皮笑肉不笑的模樣,更加可駭。
程安妮邊罵邊奮力地扭動著身子,但是壓住她的身軀就是一動也不動,兩人的身材緊緊地貼合在一起。她越扭動,反而貼得越緊了。
許佳影比她標緻一百倍,和順一萬倍,在床上也很曉得媚諂他,他愛死她了,如何能夠看得上程安妮這類倔強又嘴硬的女人?就像她本身說的,哪個男人會放著白蓮花不要,找神仙掌來自虐,這不是犯賤麼?
剛纔黑西裝裡若隱若現的美景已經讓唐澤蠢蠢欲動,現在隔著襯衫,他能夠清楚地瞥見她內裡的色彩,她白淨如雪的肌膚,她的鎖骨……深深地刺激著他,節製不住地,行動變得越來越鹵莽,狠狠掐揉著她的肌膚。
可唐澤現在就像瘋了一樣,不但冇放手,反而愈發迫不及待地去吻她。她遁藏著,他一手箍住她的右臉,讓她冇法轉動,如願以償地吻上了她的唇,饑渴地打劫著,她的味道,比他設想的更加甜美……讓他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