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我還要喝……我還要……”程安妮酒精上頭,大吵大鬨。“他們還在等我。唔……彆走、走那麼快……我要摔交了……”
今晚非狠狠揍她一頓不成。
睫毛悄悄眨動,覆在了視線上。
整張臉通紅,就像被人打腫了,兩隻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嘴裡噴著酒味,熱辣辣的。
陸禹森目光一沉,一把箍住她的後腦將她勾入懷中,低頭,覆上了她的唇瓣,將她的尖叫儘數吞噬。
程安妮朝一小我揮手。
這個該死的女人,當街丟儘了他的臉。
“聽話嗎?”
頭頂撞上車頂,痛得她差點飆淚。
她縮著脖子哽嚥著,像個受儘委曲的孩子。
偷偷看了一眼,總裁的神采比剛纔更可駭了,額頭上全都是陰雲,的確比鍋底還黑。
也是很難堪。
“唔……你放開我,你這個鹵莽鬼。”
……
“我甚麼模樣?我就這模樣,不可嗎?”她梗著脖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放肆得很。
“咣噹――”
“放開我、放開……”程安妮像隻小鳥一樣冒死撲騰著雙臂,“你憑甚麼,這麼做,拯救啊……綁架了,救救我……綁架良家少女了……唔。”
愁悶。
陸禹森內心掠過一陣心疼,行動放輕了一些,嘴上卻咬牙道:“該死!誰叫你鬨!”
“鬨夠了冇有!”陸禹森用力扯開她,扣住她兩個手腕,額頭騰躍著青筋,肩膀被她咬得很疼。
兩人站在夜總會門口,等周揚把車開來。
“你消停點!”陸禹森咬牙,扣住她的手臂,反剪在她背後,她就像一隻斷了翅膀的鳥兒,轉動不得。
這一聲讓全部車廂本地動山搖,周揚插鑰匙的手都嚇得一抖。
程安妮望著他,眼眶一點一點紅了,“你凶我。”
“拯救……綁架啊……啊,我的頭,你弄痛了。”
周揚目送兩人進電梯才分開。
他懷裡正在發酒瘋的女人今晚死定了。
周揚把車開進小區,泊車,後座的人還在熱吻。
“站好!”陸禹森讓她靠著櫃子。
“我鹵莽?你看你現在甚麼模樣!”陸禹森低吼。
她騎在他身上,手腳並用地打他。車內空間狹小,加上他不捨得弄疼她,一下子還真給她折騰得冇體例。
客堂內傳來東西被摔碎的聲音。
他進了浴室,正擰著眉頭在擦身。
“嗚嗚嗚……你還凶我……你這個暴力狂……我要告你、告你家暴……”程安妮含淚控告著,很氣憤。“簡煜,簡煜救我!”
脫掉了臟兮兮的襯衫,扔在地上。
“你歸去,持續接待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