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妮現在心慌意亂,有他在會放心一些,家裡也有保母照顧,不消操心。便點點頭。“那你快點。”
“你也很想我吧,這麼熱忱。”
她把頭髮從後衣領裡撥了出來,撩開,髮絲披垂在她頰邊,一張嚴峻的臉上還殘留著幾分嬌媚。
男人的氣勢、行動、健碩的身材,以及每一個眼神都如刁悍又性感的野獸,野性勃發,程安妮一個弱女子底子冇有任何抵擋力。
手指已將她的襯衫扣儘數挑開,白瓷般的肌膚儘數透露在他眼底,跟著她短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刺激著他的眼。
“哎,你還說。”她抓起小抱枕打了他一下,“要不你彆去了。”
“你不就喜好我鹵莽麼?”陸禹森在她耳旁勾引道,嗓音性感,“這時候的你,纔是最熱忱的。”
明曉得不該,可不管是身材,還是心,都冇法順從他。她早已是他的獵物,臣服於他。
“你不是最愛聽?在床上,我說這些話的時候,你濕得最快,熱忱極了。”
他回以一記“你說得輕鬆,但能夠嗎?”的神采,“我們已經六天冇做了,除了在床上狠狠乾你,我還能想甚麼彆的?”
手揉著,帶著魔力持續往下,來到她腰肢,悄悄一摁。他熟諳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就彷彿翻開了一個個開關,她底子抵擋不了。
“這六天,我想死你了,心也想,這兒也想。”他牽著她的手來到他腿間。“想的要命。”
“彆,彆啊……”
陸禹森低咒了一聲,隻能臨時把慾求不滿的情感擱到一邊。“不給她點時候沉著?”
抓過她狠狠親了一口,磨牙。“這筆賬,今後跟你討返來!”
很快她滿身材就被他弄得嬌軟,如一灘熔化的春水,低低懇求著。“輕、輕點,和順點兒……嗯……”
她動情的模樣,他清清楚楚,嬌媚誘人,嘴裡老是輕聲哼唧。
“鈴鈴鈴……”
忍了整整六天,再不碰她,他必然會崩潰,陸禹森一個公主抱抱起她,程安妮騰空的雙腿亂蹬了幾下,鞋子都踢掉了。
“在想甚麼?”陸禹森單手捧起她的臉,不滿她分神,苗條的手指掐緊。“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準你想其彆人!”
“喂……”氣喘籲籲。
“嗯……先,先彆……”她被他吻得暈頭轉向,想要推開他。可他一隻手扣住她的手,壓在她耳側,十指緊扣,深深壓入柔嫩的被單裡。
“我放心你一小我?”
他如許必定很難受,並且就算穿戴褲子,也看得出來,多難堪啊。
安妮臉頰一熱,“你想點彆的。”
裙子已被他扯落到膝蓋上,陸禹森一把扯開了浴巾,正迫不及待大肆打擊。
“我、我說的欣喜,不是這個……嗯……”
“我在樓劣等你。”他對峙。
更何況,她潛認識裡或許底子就不是真的想要推開他吧。
“可我已經迫不及待享用你的欣喜。”
拉扯著她的包臀裙。
欣喜?程安妮渾噩中找回了一絲明智,她說的欣喜,是孩子。
他霸道得令她心酥,可不該是這個時候。他在床事上一貫刁悍,特彆有身初期,得特彆重視,她怕弄傷了孩子,因而掙紮了一下。“先,先鬆開我,我還冇沐浴。”
顛末那麼多次的纏綿,她的身子已被他調教得很敏感了,一些輕微的挑逗就足以讓她滿身硬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