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房給你包紮,想哪去了。”鄭舒南哼笑一聲,“我有那麼禽獸麼?”
“……”
縮著脖子,麵龐兒紅撲撲的,像兩隻番茄,勾動著鄭舒南的欲。和她在一起時,他不但身心鎮靜,慾望也老是很激烈。不但僅是因為她美,比她美的大有人在,但她們都冇有她那種魔力。
“衣服必定是要脫的,不過不焦急,先把傷口措置好了,我再親手幫你脫。”
“……”
可她為甚麼拿他和孟衡比?
人和人之間,感受真的會分歧。
大步走進電梯,內裡有人出去,梁爽感覺難堪,隻能把頭埋入他胸膛。
鄭舒南冇再調戲她,翻開藥箱,拿出藥酒,細心清理傷口。他此人老是吊兒郎當的,很少看他這麼當真,模樣非常誘人。
她的視野範圍隻要他那一塊胸膛,釦子解開兩顆,健碩的胸肌若隱若現,白皮膚,有一種野獸的引誘。
“憑甚麼。”她嘴上嘀咕,卻不知如何著,竟然就真冇動。
他幫她包紮得很當真,行動也謹慎翼翼,但不免有些陌生,這在她預感當中。
“甚麼?”
這個女人,重新美到腳。
之前那種,大抵是普通的心機反應吧,畢竟一個女人和男人靠近時,都會遭到荷爾蒙的影響,但鄭舒南……
“放開我!”
“我哪有卡?”
“隨便罵,你罵甚麼我都愛聽。”他嬉皮笑容,的確讓人冇體例。
明顯很討厭,卻酸酸的,甜甜的。彷彿有一隻小蟲在她心臟裡鑽來鑽去,滋味兒龐大得難以描述。
他身上有一種好聞的味道,清冽,又有一絲絲叫人意亂情迷。
鄭舒南握著她的腳,她的腳很標緻,腳指纖細,紅紅的腳指像一顆顆素淨欲滴的草莓。
“很多,就算是發情,也有很多種分歧姿式,你要不要嚐嚐?”
“你……”
“要你管,你才找虐。”
“用飯約會三部曲,最後纔是上床,長夜漫漫,不焦急,我但是個很懂情味的男人。”
“插?當然插。等不及了麼?”
他一貫言出必行,毫不但僅是動動嘴皮子罷了。為保純潔,梁爽隻能讓步。
好一會兒冇作聲,等他快包紮好的時候才忍不住開口。“今後彆再說那種莫名其妙的話了。”
“彆亂動。”
“臭不要臉。”她羞惱極了,“到底在哪?我找不到。”
“腳受傷了還穿高跟鞋,你這不是找虐麼?”
“會有點疼,疼就叫出來,就像做愛時一樣,受不了了就叫我的名字。”
“你混蛋!”她就感覺蹊蹺,她如何能夠不關窗?並且旅店的人如何曉得她的號碼?本來都是他的狡計。“卑鄙小人!”
他抱著她大步走出電梯,走了一陣子,愣住腳步。“拿卡。”
“就是不準我和其他男人靠近那些。你感覺很有魅力,但我感覺很噁心。”
“我是找虐,要不如何那麼愛找你呢?你說是不是?”
“再動我現在就上了你。”他上挑著眉梢,丟出一句威脅。
“脫了。”
“你要想腳踝爛掉,就持續踢。”
現在的感受……
“你不要臉!”
兩人底子就冇有比較的意義。
“我是讓你把鞋脫了,你覺得我說甚麼?叫你脫衣服麼?”他嘲弄,一口標緻的白牙像明晃晃的陽光。
她想踹他,被他摁住。
他落座,拉過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