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光臨頭竟然還敢罵他是牲口,她的膽量可真不小!唐澤眯了眯狹長的瞳孔,不怒反笑,陰沉又邪氣地磨牙。“我是慾求不滿,那麼,身為老婆的你,是不是得好好滿足你男人的慾望?”
“你……”程安妮逼本身沉著,冇有破口痛罵。他不就是想逼她崩潰嗎?她偏不讓他得逞。“碰一個給你戴綠帽子的女人,你不嫌臟嗎?如果你的心肝寶貝曉得你如許,你如何跟她交代?”
“是麼?那老公壓著老婆,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他笑得很都雅,乃至能夠說傾國傾城,但是眼裡泛著冷意。
她一次次掙紮著要站起來,唐澤一次次把她摁歸去,最後他煩了,衝她吼道:“你給我誠懇坐好行不可?”
她的身材對他有著激烈的吸引力,乃至連許佳影穿戴情味寢衣挑逗他時,他都冇有這麼鎮靜過。可愛,他們現在明顯衣衫完整,他連她的內衣都冇看到,如何就開端鎮靜起來了?
程安妮的傷口剛好撞上沙發,痛得整張臉都皺了起來,咬牙切齒地罵道。“你混蛋。”被他如許再三折騰,她的腿非廢掉不成。
唐澤扯了扯領帶,懶懶地笑,“不給你點經驗,你就不曉得天高地厚。”
雙腿亂踢,試圖從他胸膛裡逃脫,可越掙紮就摩擦得越短長。女人的柔嫩和男人的堅固構成了激烈的反差,每一次摩擦都碰撞出豪情的火花。唐澤更加鎮靜了,因為掌控著她的身材,以是他的表情很鎮靜,對勁洋洋地傲視她。“動啊……持續動,我就不下來,看你能如何樣。你這小腰很會扭嘛,就是這麼勾引男人的?”
“那就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你的屁股硬。”唐澤嘲笑一聲,一把將她扔到沙發上。
“我就不肯和你待在一起,行了嗎?”她想撐起家子,可他抓著她的手腕硬是將她摁了歸去,手腕狠狠一折,一陣刺痛,她倒抽了口冷氣。
唐澤在她胸上抓了一把,急得她低叫了一聲,神采由紅轉白。她現在被他結健結實地節製住,底子就是砧板上的魚肉,開端有些驚駭了,身子微微顫抖起來。但是,她在忍,她不肯被他洞悉她的驚駭。
“你到底想乾甚麼?”她的眼神,滿滿的都是不耐煩。
咬了咬牙。“該死的女人,我又不是要行刺你,你跑甚麼?”
他還用心用胸膛在她胸口上蹭了幾下,“我就喜好這麼壓著你,你能如何著?”
“那你說說,我們是甚麼乾係?我們是伉儷吧?嗯?既然是伉儷,就算我現在把你乾了,又有甚麼題目?你還能告我嗎?”
“不要你假惺惺,你彆忘了我是被誰害成如許?你走開!”
程安妮爬起來要走,但他將她摁了歸去,硬是擠到她身邊,很鹵莽地把她的腿扯了過來。“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唐澤俄然抱她,程安妮一點心機籌辦都冇有,身子一騰空,雙腿就前提反射地亂踢起來。“你、你快放開我……”
唐澤內心不舒暢,下認識地放鬆了力道。“你坐好不就冇事兒?非要跟我作對,你是受虐狂嗎?你這女人……非要斷手斷腳你才氣消停是不是?”
“你真是無聊透頂,讓我走。走開,你這討厭鬼!”程安妮掙紮得更短長了,推搡之間,兩人一起倒在沙發上。男上女下的姿式,唐澤的胸膛壓在了她身上。
“我想乾甚麼輪獲得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