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願,情願。”杏嫂子樂的頭:“我跟她提了那麼兩句,她本來你家也幫過她家,客歲她家狗娃掉到河裡,還是老四救上來的,她如何不肯意。”
以後,齊靖到布店挑了幾匹料子,纔出門,就看著一輛牛車停在布店門口。趕車的下來就往下搬銅錢,這一牛車的銅錢搬下來幾近把車伕給累死。
齊顧氏更樂嗬,抱了布就拉著杏嫂子和雲瑤往外頭走,雲瑤一邊走一邊道:“娘,我幫你抱一匹吧,彆把你累著了。”
繞過牛車齊靖走遠幾步,纔要去拜訪一下教員。不想一打眼看著雲瑤的兄弟雲琅和一個長相姣美的男人進了一處酒樓。
杏嫂子傻眼的看著齊顧氏和雲瑤,這內心啊,跟翻了天似的。
“呸!”齊顧氏是又好氣又好笑,翻了個白眼:“淨曉得和我歪纏,誰還忍心叫你穿破衣爛衫不成。”
他原籌算要鎮上住幾日,再拜訪幾位同窗才歸去的,可有了這事,齊靖再也呆不住了。
等從教員家出來,齊靖就看著一個閒漢遠遠的等著他。
進門處,伴計熱忱號召,本來齊靖結婚前已經在泰豐樓買過一些金銀釵環,伴計倒也認得他,再加上齊靖那張臉很有標識性,伴計看著他笑著上前:“齊四爺來了,裡頭請,今兒才得了一批新巧花腔的簪環,您且請瞧瞧。”
齊靖大步流星出來,直奔那擺了很多金器的櫃檯。
當下他就清算了幾樣東西回家。
齊顧氏指著雲瑤額頭啐道:“的這叫甚麼話,甚麼素色的?你但是我們齊家明媒正娶的新媳婦,就該穿光鮮的衣裳,穿素色的成甚麼模樣,出門還不得叫人笑話死。”
伴計從速伸出一隻手:“一,一千貫。”
齊顧氏笑過後又瞧著杏嫂子:“你瞧著了冇,我這媳婦跟我是真有緣法,打她進門就跟我笑笑跟親孃倆兒似的,我那七個閨女都打後靠了,不是我臉皮厚誇我這媳婦,她是真真的好,對我和你叔孝敬,對老四也好著呢,有這麼個媳婦啊,給我甚麼都不換的。”